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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很有道理啊。”我向後一靠,眼睛閉上,“原來強壓於人的人是這樣的有理!”故意諷刺道。
他嘴角一牽,也不計較,將我肩膀一摟,“誰叫你總是想要紅杏出牆。”
我靠著他,輕輕笑了笑,不再吱聲。
“下午,去熟悉一下公司情況,法國這邊不算是很多,大部分在日本,所以應該會很快。”他將笑容收斂,像個秘書一樣,為我做著報告。
“大概麒家有多少公司?”我隨意一問。
“現在不是麒家,而是咱們家。”點了點我的鼻尖,“在法國這邊,有銀行,有化妝品公司,時尚潮流公司,酒店。。。。。。日本那邊較多,中東還有石油的投資。”
“STOP!”我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用手打住他,“你就告訴我,什麼公司沒有吧!別說只剩公共廁所了。”
他一聽,低沉的笑了起來,“就是這些了。”
“就是這些?”我真是佩服,“整個一個壟斷全國市場!”
到底他曾經怎樣去管理的呀?難道真是今天日本,明天法國,後天又中東,大後天又大陸?天哪,人家有的光一家公司,就忙得焦頭爛額,他竟然還能搞出花邊新聞。
是說他毅力非凡,還是不務正業?
不過顯然,看到了公司的正常運轉,以及蒸蒸日上的業績,答案已經揭曉。
“怎樣?”他轉動著我的座椅,低頭俯視著我,“是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偌大的辦公室,整整快要六十平,簡單的放著優質皮沙發,高檔桌椅,以及牆上掛著幾幅素描,顯得空曠而大氣。
我站起身,看向畫,故意答非所問,“除了這幅有印象,我不記得你還畫過我。”
用手指了指那副我躺在躺椅上,享受清晨陽光的沐浴。又轉向旁邊的一些人物畫畫素描,臉上線條明晰而流暢,將整個臉部特點凸現出來。
麒鞅邁了過來,拉著我的手,像是參觀一個藝術畫展一般,“這張是你和我還在日本的家裡時,我趁著你睡覺時畫的,這張是你走後,我憑藉自己的幻想畫的,這張是我在幾個月前,在安娜的婚禮上,再次見到你時,晚上回來畫的。”
我的雙眼一一審視著,看著自己的表情變化,一股奇異的感覺悄然而生。
是歲月的痕跡嗎?還是因為看透這個世界?我的那種笑容越來越多,卻也越來越淡,彷彿很飄渺,很難讓人抓住。
而他,卻用畫筆給定住了這個時刻!
“寶…寶,回來了!”他從後面將我圈抱住,“真好。”
是啊,回來了,呵呵,苦笑中。
人生真是奇妙,繞來繞去,最後終究是回到了起點。
中途或許絢爛過,或許逗留過,然而,轉瞬卻都成為了過眼雲煙。
“那我的大學怎麼辦?”我身體一扭,直接拋向後面的皮質轉椅。
他慢慢轉了過來,俯下,一手按住我的椅背,一手扶在我的右側,徹底將我困住。
眼神充滿了挑逗,嘴角向兩端翹起,額前的發輕搭下來,臉逐漸的靠近,將溫熱的呼吸吐在我的臉頰上。
“你的大學我負責!”
我馬上聯想到了一句“你的人生我負責”,“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怎麼,你不相信?”他挑眉道。
我輕輕扯了扯嘴角,幹嘛不信?
無所不能的他,與生俱來的聰明,帶給他自負的本錢。
只是,這樣的人一旦成為了普通人的老師,學生是不是有些悽慘了點?
“你要講哪些?”先給自己打個預防針好了,省得挫敗我的自尊心。
他神秘的笑了笑,頭一低,與我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