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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為了眼前這個能揚眉吐氣的好機會而得意不止。
姚玉露和季水冬被她這樣一叫,連忙回頭,見是柳飛飛,姚玉露這本來大好的心情卻是突然暗了下來,怕又要被她攪亂了心思。
“臣妾見過柳才人。”二人請安道。
“起來吧,不知兩位在這裡忙些什麼呢?”
“不過是採些花朵泡茶喝,若是才人無事,臣妾便先告退了。”季水冬說道。
“慢著,咱們也算舊識,莫不是姚答應和季常在不願和我談聊幾句?”
“才人誤會了。”姚玉露回道,她還不知道柳飛飛已經被翻了今日的牌子,可是看著柳飛飛這幅嘴臉,想來定是春風得意之時呢。
“我也是來這裡採花,一會要侍候皇上,便是泡個玫瑰花浴,不知姚答應以為還添些什麼香料為好?”這鋪墊了半天,柳飛飛終於說出來了這句想說的話。
姚玉露暗歎,原來是被翻了牌子,也莫怪她這般得意,新入宮的小主們她是第一個被翻了牌子,足見皇上對她的重視,不管是礙於太后還是皇上出自真心,柳飛飛這日後的路都會輕鬆許多吧。
“玫瑰本就芳香濃郁,再加其它不過是美玉舔瑕。”姚玉露恭敬地答道,她沒什麼心思和柳飛飛在這裡拌嘴,何況如今的柳飛飛今時不同往日,她既然想過安穩的日子,便更是不願與之衝突。
柳飛飛見姚玉露待自己如此恭敬,更是得意道:“莫不是以為搔首弄姿便能被皇上喜歡?姚答應當日不也是很能說的嗎?如今便是成了啞巴?”
姚玉露默默地聽著,沒有說話,而季水冬膽子向來小的很,想為自己的姐姐辯上幾句,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如今落到了那樣偏僻的院落,姚答應心情如何?我見你還有閒心採些花花草草呢。。。。。。”柳飛飛滔滔不絕地奚落著姚玉露,姚玉露終是難以剋制,蹦出了一句話,“古人說的好,虎落平陽被犬欺。雖說如今玉露在這宮中連只螞蟻都比不上,但柳才人,這宮中風水輪流轉,還是莫要把話說得絕了,斷了自己的後路。”
姚玉露說完,既未請安告退,又看都沒有再看柳飛飛一眼,帶著季水冬揚長而去。
獨留下柳飛飛氣的吹鬍子瞪眼,但是她又是暗暗壓下了自己的怒火,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便是讓她們羨慕去吧,等她柳飛飛爬到了高高在上的位置,你們便是一個個地來還債才是。
柳飛飛帶著宮女採完了玫瑰花,便是歡喜地回到了殿內,在大大的木桶中享受著這滿載希望的玫瑰浴,她正沉醉於其中,這時候門外王公公來催。
她便又是一番精心地打扮,讓身邊的宮女給了王公公些賞兒,王公公便也是樂得收下,畢竟保不準兒這往後眼前的柳才人會變成柳妃,又豈是得罪得起的。
待柳飛飛一切都是收拾停當,她走到了殿外,見著一個春欒轎正停在了門口,這轎子與平常的轎子不同,裝飾得甚是華貴精美,可並不是宮中常用的黃中之色,
而是通體的螺紋喜字紅緞布,頂端鑲著一顆剔透的暗紅色寶石,這樣的裝飾用在轎子上確屬少見,轎子的兩旁掛著一串鑲金絲柚木鈴鐺,轎子走起來便是一陣叮噹作響,聽得這宮中的人兒誰不是滿心的羨慕?
柳飛飛站在轎子前,心中的笑意早已是掩也掩不住了,嘴角揚起了一絲爽心的笑容,其實以她家的地位和她的容貌,能走到今日定是費勁了心思和計謀,其中的辛苦也是難以言說,這時候她才是突然想到了她的情郎錢畫師,這些日子宮中事務繁忙,錢畫師又被派到一座廟宇畫佛像,準備在太后大壽的時候用。怕是錢畫師回來了看到現在的境況,定是要壞了自己的好事,柳飛飛思量著,本來開心的心情竟是有幾分瑟瑟發冷,額頭都冒出了幾顆細細的汗珠。
“柳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