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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制雷電。
身體內能量的交戰造成了巨大的疼痛,而靈氣從身體裡倒吸出去的痛苦更是讓人難以想象,紀驁發出一聲悶哼,而後死死咬住牙關,他天生的硬骨頭脾氣,就算到了現在這種必死無疑的局面,也一點不露怯。
“咦?”那金丹道人顯然也沒想到紀驁連雷擊都能遭受得住,抬手便要召喚第二道雷擊。
天地之間的異象卻忽然消散了,烏雲四散,連那股巨大的威壓也驟然消失了,只剩下滿院子狼藉的碎石草屑,和趴在地上生死未卜的紀驁。那金丹道人也露出了形跡,原來是一個虯鬚的中年道人,身材高大,身穿一領深紅道袍,腳下御劍,正是剛剛宴席上先離開的那一位。
而驅散開他的法術的,卻是兩個隨後跟來的道人,也都是金丹道人,留著山羊短鬚的那個瘦道人穿著青色道袍,而穿著白色道袍仙氣飄飄的老人,則正是離天劍派的掌門人,鄒安龍。
“三弟,你為何驅散我的法術!”虯鬚道人轉過身來,臉上已有怒意,對著那個山羊短鬚的瘦道人開口質問道。他正是餘家家主餘鈞的大哥餘炎,也是余天祿的大伯,餘鈞如今出門在外,餘府就以他最大。那山羊短鬚的道人是餘家三兄弟最小的一個,名叫餘星河,雖然也有金丹修為,卻不像兩位兄長一樣是實打實的實力,他平素多鑽研煉藥之術,修為也是靠藥堆上去的。
餘炎挾裹著怒氣這麼一問,餘星河竟然不以為然,反而意味深長地笑了。
“這我倒要問你了,”餘星河雖然實力不如這個脾氣暴躁的大哥,腦子卻比他好得多:“二哥出門辦事,天祿侄兒在府裡被人殺了,抓了個活口,你不留著等大哥回來處置,反而急著殺他,又是什麼意思呢?”
餘星河這話裡的意思太過明顯,連餘炎這種人也聽了出來。
他脾氣暴躁,又被餘星河諷刺了,頓時就暴怒起來,身邊的靈氣也波動起來,顯然是一言不合就準備動手 。
“你說我殺人滅口?!”餘炎憤怒地質問餘星河:“明擺著是這小賊殺了天祿,我現在不殺了他,難道讓別人看笑話?說我們餘家被人殺了少主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渾身縈繞動盪不安的火屬性靈氣,怒髮衝冠,看起來頗為嚇人,餘星河卻絲毫不懼,反而還要火上澆油,撩撥道:“這小賊不過煉氣中期,天祿侄兒是煉氣後期,身邊跟了凝脈期的護衛,還有諸多上品法寶護身,竟然連逃走都來不及。依我看,天祿侄兒不像是被這小賊殺的,倒像是被哪個修為高的賊子殺了,留下一個同黨在這裡……”
他說話不緊不慢,語氣卻讓人十分不舒服,末了還要尖刻地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說不定,殺天祿侄兒的,還是個金丹呢?反正我們是什麼都沒看到,你說是吧?大哥?”
“你!”餘炎口才不如他,被這樣諷刺了一番,頓時就要動手。他雖然是三兄弟中的大哥,但是心機修為都不如現在的餘家家主餘鈞,他也有幾個不成器的兒子,都算不上餘家的繼承人。如今餘鈞的獨子被人殺了,最大的嫌疑肯定是落到他身上的。他一想到餘鈞的那些手段,也不寒而慄,所以對餘星河的質疑十分暴怒。眼看著就要召出飛劍來,和他打上一場。
“兩位賢侄,兩位賢侄……”鄒掌門出來打圓場了:“都是自家人,星河只不過是一時失言,炎火不要和他計較。大家還是好好商議一下,這個小賊怎麼處置,我馬上就用玉訣傳書,將火唳長老召回來。”
三兄弟裡,餘炎的道號叫炎火真人,而餘鈞則是位列門中長老之首,道號火唳,他有一口靈品飛劍,裡面封印了一隻鶴靈,廝殺之時火光滿天,有鶴唳之聲,所以取了這個道號。
“商議怎麼處置?還不是關押著,等二哥回來處置。天祿侄兒可是他的獨子,我們哪有處置的權力。”餘星河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