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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恩煦訥訥地點頭:「既然如此,不敢再耽誤曹將軍辦事。」
目送曹思康離開後,柳恩煦臉上的憂容完全消失。
她以為宮裡的事和鬱昕翊的計劃有關,等著狄爭送了人回來,開口詢問:「宮中戒備森嚴,許相怎麼會突然進了後宮?」
狄爭同樣感到困惑地搖頭,他只知道有人想害薊王,昨日鬱昕翊還特意讓手下的人傳信給良妃,讓她儘量留在皇上的乾正殿。
可正在被軟禁的許相怎麼入宮的,他也是一頭霧水。
柳恩煦看出了他的困惑,明白宮裡的事跟他無關,可若想弄清楚他到底計劃著什麼事,就必須瞭解地越多才行。
「他都讓你做什麼了?」
狄爭想了想,鬱昕翊並沒說不能跟小王妃說這些事,所以他才實事求是地說:「宮中的探子報皇上甦醒後,我們就派人把許相曾經的心腹田伐送去了大理寺。另外,還有個殘害幼童的牙婆,送去了京兆尹府。」
這兩件事,柳恩煦都是知道的。單憑許相勾結外族就絕對是重罪。
可柳恩煦覺得蹊蹺的是,鬱昕翊怎麼能算那麼準?偏偏還在這個時候發現了蘭妃和許森宇勾結?而且還是外臣留宿後宮這樣的大罪。
除了許森宇的同時也在削弱竇棠的勢力?
柳恩煦覺得這件事越來越複雜。
但不說其他,許森宇這一次恐怕真的大廈將傾了。
柳恩煦又擔憂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竇褚。
竇廉既然被太后放出城,那派來的御醫是來做什麼的?想發現薊王府的秘密?
她擔心那些老御醫不好糊弄,抬眼問木七:「宮裡來人能瞞過去嗎?」
木七知道她擔心的是竇褚體內中的毒,才從容道:「王妃不用擔心,他身上的毒已經解了,我點了他的穴位,什麼也查不出來。」
正是如此,柳恩煦才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出了虎口,又入狼窩。她仍記得自己不小心發現樓下暗室時,竇褚對她施暴的樣子。萬一他真的完全醒過來怎麼辦?
她這時候不能有任何破綻,所以她要始終守在這。可一想到要跟這個人共處一室,她就非常擔憂。
柳恩煦不滿意鬱昕翊的安排,氣憤地咬了咬嘴角,徑直往門外走。
「你們兩個守在這,一會讓樓下的御醫進來,就說我憂傷過度需要休憩!」
狄爭和木七匆匆應聲,兩人原本還在計劃該怎麼安撫小王妃,可誰都沒料到她全然不似鬱昕翊之前擔憂的那樣,心裡恐怕早有了自己的打算。
——
許森宇在蘭妃宮裡醒來時衣衫凌亂,他記得自己本是在府裡喝茶逗鳥的,也不知道怎麼就穿成這樣被運進了後宮。
他被禁軍帶走的時候,仍然沒明白自己此時的處境。他記得他跟竇廉獻計設計竇褚和良妃有染。他本以為今日一早就該成功剷除一方政敵的。
被帶到大理寺的時候,他還在琢磨著中了誰的圈套和設計。他一路喊冤,說竇褚陰謀算計自己,還大放厥詞說薊王身份有假。
可剛到大理寺門口,就碰上軟硬不吃的大理寺丞魏紹,他身後還押解著自己曾經的心腹大將田伐。
過去的幾個月,他把從北疆回來的沿線都快翻過來,也沒找到這個人。只在回京必經的一處山林裡發現了田伐的血衣。他的手下報告田伐被野獸襲擊,還帶了幾根人骨回來。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放棄找他的屍體。
這會再見他,許森宇瞬間心如死灰,沒等他躲,田伐就衝上前,朝他揮了一拳,破口大罵:「老子為你做了那麼多事!你竟然找人刺殺我?!」
田伐拳頭還沒鬆開,就罵罵咧咧地被魏紹帶離了許森宇身邊。
而後,許森宇就聽魏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