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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張牙舞爪起來:「你瞧你一晚上那滿臉『性冷淡』的樣兒,我在你眼裡不是女人嗎?你的審美和全人類反著來的嗎?」
邊說話,邊把胸向上提了提,顛了顛引以為傲的春軟。
他的疏離感,對一個被男人寵壞了的女人來說,是極大的勾引,溫辭樹深諳這一點。
她還在拉著他的胳膊不放。
溫辭樹不再反抗,遂著她的心意起了身,然後在她迷濛的眼神中,忽然攔腰把她抱起。
她一驚,下意識勾緊了他的脖子。
頭髮被甩的全都糊在臉上,她揚揚臉呼了一口氣,才把眼簾的頭髮吹開,問他:「怎麼,您捨得破戒了?」
溫辭樹只笑,不語。
等走到她的房間門口,他把她放下,開啟門,淡淡說:「睡吧。」
喬棲腳沾地,腿軟了一下才站直,她扶著門框,一個頭兩個大:「你搞什麼?」
溫辭樹神色如常:「你該睡了。」
這是在逗她,還是在耍她?
喬棲來火了,冷笑:「你這樣我很沒面子的誒。」
溫辭樹眼眸暗了暗:「喬棲,如果你承認自己有點風情,就不要隨意挑逗一個男人。」
喬棲酒意正濃,對超過五個字的話都思考不來。
她撩了把頭髮,靠在門框上悠悠地笑。
「找什麼藉口?」
「你是不是不行啊?」
「是男人你就來。」
「……」
空氣越來越冷。
喬棲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嘴角也僵在臉上,笑不動了。
因為溫辭樹看她的眼神變了。
才剛剛意識到這一點,喬棲的胳膊就忽然被人一拽,緊接著腰肢便被溫熱的手掌握了一下。
一時間天旋地轉。
等她再有反應的時候,已經在溫辭樹懷裡了。
她仰視著他,只能看到他的下巴,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知道他呼吸很重,三步並兩步把她帶進臥室,門在身後重重砸下。
與此同時,他也和她一起砸到了床上,像水花在水裡濺開。
她的頭髮糊了滿臉,是他替她拂開的。
而後四目相對。
兩個人的呼吸都很重。
喬棲這才確定,溫辭樹的確不一樣了。
她從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他辦公室裡的火焰壁畫,看到了客廳白牆上噴發的紅色火山,餐廳裡透明屏風上的滿池紅蓮,然後是她。
盛開在他眼眸中的她。
喬棲被他的眼神燙到了。
人是有本能的感知危險的能力的,她突然心慌。
「你放開我。」
她害怕了,玩不起了,想逃命了。
於是扭著身子,要從他身體下逃走。
他只用腿壓著她的腿,其餘什麼都不做,像是挑釁她似的。
偏偏她還就真的根本就動彈不了幾下,就像被綁住腿兒的螞蚱,蹦躂的越歡,越滑稽可笑。
意識到根本沒逃開的可能,喬棲酒也醒了,人也開始認慫了。
「我說,你放開我。」她認慫也是拽著認。
溫辭樹鼻息間哧了一笑:「這會兒知道怕了。你不覺得晚了嗎,喬棲。」
又是喬七。
喬棲想糾正他,嘴巴動了動,又打消念頭了。
算了,他愛這麼叫隨他。
只要能把她放開,他叫她喬八都行。
「什麼怕啊,我剛才喝醉了,做的事都不算數,現在被你嚇醒了,要求保持距離,不過分吧?」喬棲盯著他,面不改色,心不跳。
在狡辯這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