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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蘅壓下那點羞赧,頓時喜笑顏開:「大哥!」
三兄弟在屋裡說了會話,池艾領著池蘅走出來,邊走邊寬三弟心:「把心放肚子裡,我們都覺得好看,沈姑娘肯定也會喜歡。再者比武招親結束,頭回見未來岳丈,打扮地再用心都不為過。」
有他安慰,池蘅漸漸恢復坦然,心道:反正姐姐看的是她這個人,又不是這身衣裳。衣裳有甚好看的?
她心性豁達,幾息之間將這事拋之腦後,跟著爹孃前往鎮國大將軍府。
繡春院。
清和對鏡梳妝。
為遮蓋一夜未睡的憔悴,琴瑟二人盡心竭力地為其忙碌。
各式各樣的胭脂水粉,小指甲蓋的份量都抵得過普通人家七日花銷,好在東西貴不是沒道理,妝容遮面,瞧起來比往日病容都多了兩分自然的紅潤。
花容月貌,容色更鮮。
她昨晚守了池蘅一夜,天將明未明的時辰被池夫人送回來,人被送回繡春院的床榻,過了沒多久又醒來。
不親眼見到池蘅安然無恙,她心裡總不踏實,想著稍後再去隔壁看看。
前院的婆子趕來報信:「大小姐,將軍請您去前堂見客,池家來人了。」
池蘅攙扶娘親邁過將軍府的門檻。
雪花飄飛,天地落了白,這不是她第一次來沈家。
一牆之隔,兩家交好,昔年她沒少往這跑。
但這次不同,這次她是以沈家未來姑爺的身份來此。
心念至此,她心臟撲騰兩下:「阿孃,小鹿皮靴裡面加絨太多了,弄得我好熱。」
池夫人輕拍她手背,斜睨她一眼:「熱也要好好穿著,小小年紀凍手凍腳多難看。」
池蘅「哦」了聲,撇撇嘴,不敢再言語。
兩家婚事天下皆知,名分已定,池家一家三口登門,哪怕沈老夫人對這門婚事頗有微詞,還是給足了顏面從後院出來。
謝折枝身為兒媳,又為沈家當家主母,一身雍容、面帶得體的笑容攙扶老夫人手臂——婆媳二人單看今日的和睦,哪能想到昨兒個在【繡春院】鬧出的難堪?
沈家姐弟一左一右站在沈大將軍落後兩步的位置。
池蘅進了門,眼睛不敢亂瞟,規矩同眾人見禮。
看清她相貌,老夫人心下驚咦:「池家小子何時長得如此俊俏了?」
清和趁機眼皮輕掀,將她這身教人驚訝的艷色收入眼簾,這一看,竟捨不得移開眼。
老夫人年歲大,為大將軍之母,池蘅待之禮敬。
她嘴甜,加之生來一副好皮囊,哪怕站在那不說話,一雙清澈的眼睛都比會說話的靈動萬分。
不說話就已經甜糯糯的,一開口,哄得沈老夫人飄飄欲仙。
忘記這是她一開始不看好的準孫女婿。
沈清宴羨慕地看著她不費力氣地討好祖母,暗忖:我若有未來姐夫半分哄人的本事,昨兒個也不至於被娘訓斥,更不至於眼睜睜看著祖母和娘爭吵。
基於種種複雜因由,他對池蘅的感觀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上前道:「祖母,池家哥哥不僅嘴甜,人長得俊,武功更好。」
親孫子都認可的『武功好』,沈老夫人笑意更深。
她最喜歡年輕有為沉迷武學的少年,看待池蘅的眼神多了分給予孫輩的疼愛:
「好,現在武功好,以後更好。咱們兩家近,如今做了姻親,阿蘅你有空多來府裡和清宴切磋切磋。他這孩子,舞文弄墨倒是厲害,離他爹爹的本事差著遠呢。」
池蘅俏皮道:「誰不是呢,咱們將門子哪個不是以父輩當做標杆?阿宴可比我去歲時候強多了,像我,在書房根本待不住!」
她這話說得巧,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