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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人覺得少年的話意有所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不會覺得這是威脅或者冒犯。
畢竟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瘋子。
“小子,你很適合地下城。”他瘋狂為他的勇氣鼓掌,滿意地喊了一聲,“槍可以給你,我還可以給你一個打手的身份,只要你別死了。”
轉眼聲音就被淹沒在人潮呼喊中。
三個小時後。
裁判的聲音響徹賭城。
【外來者——勝出!!】
八角籠中。
裴枕上半身被兩個人攙扶著,兩條長腿控制不住的跪在地上,垂著腦袋,露出完美的背肌,鮮血不斷從他的灰髮縫隙中流下,又從下顎滴落到發黑的地面上。
裁判想激起他的血性,貼臉問他:“剛剛被五個人摁在地上,你恨不恨?”
他用盡力氣抬眼看向籠子外的大門處,還是空無一人,彎著唇笑。
恨。
恨每個食言的人。
……
港島人對漂亮少年的存在一無所知,再提起暴雨那天,只有許肆的英雄般的事蹟,除了顧景、溫嬌嬌,沒有人知道那天還有個少年消失了。
有被牽連的人想查事情的經過,也無從查起。
……
許肆在國外待了四年。
這四年裡無論什麼假期,她都沒有回過港島,而是去往世界各地旅遊,感受著少年曾經說過的各國風貌。
許肆承認,這幾年她活的特別滋潤。
沒有複雜的人際關係,沒有日復一日的商戰,身體平安,結識了新的好友,還有了不少追求者,她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美好的人生了。
以至於她再次乘坐回港的飛機時,都有些淡忘了曾經發生的一切。
遭遇海難的人不會有屍體。
裴枕自然沒有墓。
她只是在許家墓園給他立了個衣冠冢,可人不在那裡,她也沒有去祭拜過。
前不久,安適在電話裡說過。
港島變天了。
她也奢望過是裴枕回來了。
但沒有。
安適說,控制了港島豪門的那個社團,很少從地下城裡出來,見過唯一一個主事人,是個高大魁梧的壯漢。
這跟前世很不同。
許肆覺得,應該是有人頂替了裴枕的使命,讓歷史朝著最初的方向演變。
飛機落地。
她從機場的貴賓通道款款出來,剛一露頭,就看見了個熟悉發身影,忍不住微微一笑。
“安適,我回來了。”
安適撐著一把黑傘站在黑色的豪車前,看著她越發動人的臉,笑容有些感慨,聲音也輕。
“小姐,歡迎您回家,先去公司,還是家裡。”
許肆摘下墨鏡,冷清的眸眼還是那樣淡雅清絕。
“去公司。”
說完,她便邁著高跟鞋淌過淺淺的積水,鑽入車裡,濺起的水花沾溼精緻的紅底鞋跟。
黑色的豪車發動機嗡鳴,半點停留的時間都沒有,快速的離開。
一路上。
安適都在跟許肆彙報工作,主要是一些最近承接的業務。
這三年,許氏地產集團涉足了樓盤開發,是所有行業裡,最有朝氣的一行。
許肆剛剛回來,最重要的就是跟各個渠道的合作商們見個面。
這些年遲遲見不到她人,他們已經頗有微詞了。
認為許肆一直不出現,是很沒有誠意的表現。
也怕許家說不定哪天就倒臺了,合作終止。
畢竟港島現在的富豪圈子更新換代的快,簡直一天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