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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臉型,可偏偏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的,長腿,窄腰,平鎖骨,肌肉也練的恰到好處。
而且,現在寄人籬下,總要處好關係,不然明天就被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扔出去,她去哪再找安全的地方。
男人似乎很愉悅,手指敲了敲槍柄,語氣懶散,“不愧是成功的商人,確實是能屈能伸。”
見他沒有放手的打算。
許肆後退不得,乾脆找了個舒服點的角度靠在他懷裡,這身體質感,看著就比前世那些富婆聚會里,女大佬招攬的男模好太多了。
她算白嫖。
“實話而已。”她定定的看著懸浮的吊燈,敷衍的笑著:“所以你為什麼在我的房間?喝多了?沒認路?”
“你的房間麼?”男人抬起手,撐在頭上,很苦惱一般,淡笑出聲:“不知道呢,可能是喝醉了吧,想看看你跑了沒有。”
最後一句,格外的輕,嗓音自帶混響,比晚風還要空靈。
“那你放心。”許肆心平氣和的回答:“我不會跑的,子彈不長眼,我這個人挺惜命。”
男人輕輕“嗯”了一聲,嗓音含糊輕慢,說了一句:“很好,那就陪著我。”
就沒再發出聲音,似乎是醉的厲害了。
許肆乾脆也扭頭安靜的欣賞著窗外的雨景。
地下城白天與黑夜的的溫差大,夜晚濃霧會從海面聚攏到城內,隨著夜色濃度變高,直至遮天蔽月,看不到一絲光亮,溫度也在極具變寒。
淅淅瀝瀝的雨聲中。
許肆忽然想起,人喝醉了思維是會退化的。
現在,或許是一個要槍的好時機。
她下巴微拗,措辭良久,都覺得不行,乾脆直接了當的,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料。
“那個,黑獅大人,我能不能問你要個東西。”
“……”
挑空的格子玻璃窗有細細水流。
男人無動於衷,沒有反應。
她以為這是睡著了,乾脆搖了搖他的手臂,看見男人眉頭有輕微的上臺,又開口:
“黑獅大人,這地方不太安全,在你拿到你想要的東西前,你應該也不希望我死掉,所以,之前那把槍,能不能借我用用?”
“……”
空氣寂靜的只有淅瀝瀝的雨水聲。
沒人搭理她。
許肆挑了挑眉毛,深深蹙眉,忍了忍,最後忍無可忍,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忍了。
長久的沉默。
男人指尖動了動,嘴角平直,悠悠得嘆了一聲。
“許小姐,你連我名字都叫錯了,你讓我怎麼幫你。”
他知道她的名字。
許肆是不意外的。
但他說黑獅不是他的名字,許肆就很意外了。
因為陳驀那天明明說的是——她認識黑獅大人。
整個地下城,她唯一見過兩面的人,就是面前這個銀髮男人和光頭。
無論什麼場合,人總是會將職稱最大的領導掛在嘴邊。
光頭又是這人的手下。
怎麼會弄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