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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參加大獎賽總決賽之前,陸酉僅僅是在按部就班地按照教練的計劃進行訓練,雖然也很苦很累,但她從未迸發過為了某種目標,不顧一切也要突破自我的想法。
直到在這次的比賽中,陸酉逐漸意識到了金牌和銀牌的差距,絕不僅僅是顏色那麼簡單。
因為他們只拿到了銀牌, 所以頒獎時五星紅旗只能比俄羅斯的國旗矮上一截,義勇軍進行曲也沒有機會在賽場上響起。
在日本分站賽拿到銀牌時, 那時的陸酉因為第一次參加國際賽就拿到獎牌,喜悅佔據了全部思緒。
但總決賽的這塊銀牌, 卻讓她第一次明白, 有天賦又比她還努力的人在這個專案上有很多。
她也想和謝雲君一起,讓祖國的旗幟掛在最高的那個位置,讓國歌響徹冰場。
為國家的榮譽而戰, 是根植在每個運動員內心的信仰。
陸酉想,日本的這一對選手,大概也抱著跟她相同的想法。
回到江林省後,陸酉和謝雲君一起寫了一封回信給這兩位日本雙人滑的選手,省隊的跳躍教練秦思宇大學輔修了日語,為此還專門幫二人進行了翻譯工作。
兩個孩子認為,既然對方給他們寫信的時候都用了中文,那麼回信的時候也要用日語以表尊重。
陸酉還拿出了上次在日本買的花箋,認認真真地照著秦思宇翻譯完的日文版回信謄抄上去,在落款處,謝雲君也親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江林省隊大門口就有一個郵筒,不過現在寄信的人已經很少了,陸酉怕投郵筒會把信弄丟,自己又一直沒抽出時間去郵局,幸好在訓練之餘,讓她抓到一隻來省隊送快遞的郵政小哥。
郵政小哥一臉稀奇地看著手裡字跡工整的信封,他自己都記不清有多久沒接到過寄信件的單子了。
「寄到日本啊?可以是可以,不過寄平信查不到軌跡,丟失也不賠償,」郵政小哥說,「寄個掛號信吧啊。」
然後這封信就在陸酉期待的目光中被郵政小哥收入包包裡,等待漂洋過海寄去大洋彼岸。
後來儘管這封信顯示了已簽收,陸酉和謝雲君卻沒有再收到回復。
也不知道是這兩位小選手沒有回信,還是回信在半路弄丟了。
每天重複在學校、省隊、家三點一線生活的陸酉和謝雲君也分不出精力去想這些。
就在一週前,俄羅斯雙人滑總教頭奧拉夫,在自己的社交平臺上貼出了伊芙洛娃和莫索科夫的新殺招——3s+1eu+3s的恐怖夾心跳。
此時距離大獎賽總決賽結束只過去了一個月。
儘管這個夾心跳的完成質量不高,但無疑又將雙人滑的連跳難度往上拔高了一個層次。
「毛子們還是人嗎,」陸聽訟看著影片,「之前總決賽還是2a+1eu+3s,這才多久就又更新換代了?我記得以前他們單跳還有3f吧?」
姜洋吹了吹保溫杯裡的浮茶,心態平和:「奧拉夫老戰術大師了,y的3f要真的能行,jgpf的時候早拿出來用了。」
「還有這個雙3s的夾心跳,估計也就成了這麼一回,奧拉夫這個大鬍子就是要放出來製造一下焦慮感。」
在役時期就作為對手,退役後又同為教練的姜洋可太瞭解奧拉夫這個人了。
估計是自家兩個小朋友在總決賽爆冷拿了銀牌,讓這個俄羅斯老頭有了點危機感,因此急吼吼地拿出了秘密武器,要告訴大家雖然你們種花是很有實力,但是最叼的還是我們大鵝。
「雙人滑裡面可不止跳躍,除非大鵝拿得出3a或者高階三三連跳,否則威脅也就那麼回事兒,」姜洋說,「只靠跳躍是拉不開分的,況且咱們的小苗子跳躍也不比誰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