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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很喜歡那個作品。&rdo;他抬起頭，看了過來，觸到她烏黑黑的眼睛時，他怔了怔，耳根居然漫過了一絲紅。

然後他又垂下了頭，專注於擺弄手裡的雕刻工具。其實，他最喜歡的，也是那件作品。

&ldo;你給那個少女做雕塑時，少女不害羞嗎？&rdo;月見故意挑逗，&ldo;你會害羞嗎？她的身體那麼美好。&rdo;

&ldo;那只是工作。她十八了，不過為了顯得謹慎，當時，有她母親在場陪同的。她也是美院的學生，所以可以理解彼此的工作，不會尷尬。&rdo;他的聲音平淡，沒有了方才隔著門時的性感。

&ldo;哦。&rdo;月見糙有些無措。她沒有找對攻克他的方法。轉了轉眼睛，她又問：&ldo;你也需要我這樣麼？&rdo;見他終於看了過來，不再只顧著手頭的東西，她直勾勾看著他，&ldo;我是指，不穿。&rdo;

夜裡很安靜，她甚至可以聽見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她的眼睛又轉了轉，更加烏黑潤澤。

她有一對靈動美麗的眼睛，充滿故事，與幻想。她的眼睛讓他想走近，想窺探，想觸控。

猛地壓下了那些念頭，他又說，&ldo;可以披紗衣。&rdo;

月見糙只是笑了一下。

她的手指劃過少女的腹部，&ldo;你雕刻得真好，少女的腹部那麼緊緻，因為躍起的姿勢，連肌肉的弧度你都雕刻出來了。可是為什麼要微微突起呢？&rdo;

&ldo;人體不可能瘦得一點肉都沒有。小腹處有些肉，微微突起，其實更健康。&rdo;他耐心地解釋，&ldo;這像女人穿旗袍，其實肚子微微突起，才是真的美麗。&rdo;

&ldo;我沒有穿過旗袍，也沒有見過。&rdo;

他被噎了一下。

&ldo;是什麼感覺？&rdo;月見糙忽然又笑了笑，&ldo;女人穿了它，很風情萬種嗎？&rdo;

他凝視著她，思索了一下，說，&ldo;我想是的。&rdo;

&ldo;可以了嗎？&rdo;他又說，&ldo;如果可以，請把衣服脫下。&rdo;

頓了頓，他又說，&ldo;先到那個大陶罐旁站著吧，你伏在它身上，往罐身裡面靠一點，雙手或一手輕輕貼著臉，可以擋住該擋住的兩個地方。&rdo;他儘量說得委婉隱晦，想了想，又補充道：&ldo;雕刻出來後，並非nake d，不要擔憂。&rdo;突然想起她聽不明白，又用中文說了一次。

他的話，與他這個人，都給人安全感。

月見糙又笑了笑，道：&ldo;你叫什麼名字。&rdo;

他怔了怔，然後說，&ldo;洛澤。我叫洛澤，可以了嗎，小糙？&rdo;

第4章 她的美，點亮整個夜空

月見糙烏黑的眼睛看著他，轉不開目光。見他已經低下頭來，準備畫板。她忽然說，&ldo;你害羞了嗎？昨晚，你不是已經看過了麼？&rdo;

洛澤當然知道，她就是河邊的少女。&ldo;我沒有害羞，小糙。&rdo;他抬眸，認真看著她的眼睛。&ldo;我習慣了先把素描畫好，所以工序可能會長些。&rdo;他發現，她身上披的，就是昨晚那件紅披風。

她走到大陶罐旁，輕輕地揭開了披風領口處的結，紅絲-絨掉落地上，&ldo;唦&rdo;的一聲。他看向她，她有些侷促地站在了那裡。她的身上，只有一套乾淨的白色棉質內衣褲。

他覺得有些乾渴。&ldo;別緊張。&rdo;他儘量放輕鬆語氣。

月見已經脫下了衣褲，有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