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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當機長,一天飛三次已經是很常見的事,短途飛行很多時候,剛剛抵達轉頭又飛了。很多機長的飛行表,都是按照他們的資歷來安排的。雖然趙顥然是小型飛機的高階機長,但是他才來美國航空不久,所以他班表的選擇性就比較低。
趙顥然又回到聖地亞哥時,開啟手機,三通未接來電和一個資訊來自施諾:顥然,我今天會加班到很晚,明天可能會回去溫哥華或是多倫多,可是要明天才確定,你今天在那裡?打給我吧,想你啊。
趙顥然看完嘆了一口氣,心想:見一個人怎麼這麼難?自己終於可以回去西雅圖,如果施諾回溫哥華,我們就兩個小時車程的距離而已。但是如果她要去多倫多,那又什麼時候可以碰面?
“諾~~,我剛回到旅館,今天我先飛去聖地亞哥,之後去了一趟拉斯維加斯,然後又回到聖地亞哥。你今天過得怎麼樣?”他到旅館時給她打電話,語氣平和。
“顥然,我…今天還好。我明天可能需要去多倫多。”施諾沉默了一下慢慢地說,明顯很無奈又愧疚。
“喔,那…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要我去看看你媽媽嗎?”趙顥然盡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想讓本來就愧疚的施諾更難過。
“真的嗎?我不能去,你自己去會不會很奇怪?”
本來低著頭的施諾,聽到趙顥然說的,馬上心情變好地微笑說。趙顥然為能讓施諾心情轉好而欣慰地回。
“我還好,你要我去我就去,我不在乎。反正之前已經見過了。”
“你不勉強就好,那就謝謝你,去陪陪我媽媽吧。”
除了趙顥然,她媽媽就是施諾心中最重要的人。施諾感激趙顥然代她看顧媽媽。趙顥然儘量幫忙,貼心問:
“你跟我,還謝什麼,我要帶什麼去看你媽媽嗎?”
“你能給她買些粉色的雛菊嗎?我媽媽喜歡。”
施諾特別交代地說,趙顥然點頭坦白自己的安排說:
“好的沒問題。我星期六開上去溫哥華探望你媽媽。我星期天飛往多倫多去找你好嗎?反正我接下來的兩個星期都要在東岸飛行。”
“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眼淺的施諾感動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如果趙顥然在她身邊,他一定又會寵溺的摸摸她的鼻子,才開口笑一笑說:
“你…你這樣,那…我不要對你好了。傻瓜,你要記得,我對你好是應該的。你趕快去洗漱睡吧。”
施諾溫暖的微笑點點頭。
趙顥然覺得他的這個女人真辛苦,他又能多做些什麼。他拿出自己的平板電腦,搜尋並尋找改變航班時間表,甚至想找一個新職位。他想要找時間可以坐下來與施諾談論他的計劃。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他決定去睡覺,別再想了。
星期五早上,趙顥然在上午九點醒來,現在比平時的時間晚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電話,施諾發了一條資訊:顥然,我早上去客戶辦公室,下午才確認要去哪裡,晚點我會告訴你。愛你。
他回答了一條資訊:諾~~,我會一直支援你,我也愛你。
他於上午十一點左右到達聖地亞哥機場,為下午十二點的飛行去舊金山做準備。愷登過來跟趙顥然說話,他關心問:
“趙機長,你還好嗎?你看起來很累。”
“昨晚都沒睡好,但仍然可以飛,沒問題的。”趙顥然點點頭,之後隨便回。
當乘客登機時,一名中年婦人將過多的行李帶到了機上,空姐上前告訴她必須托執行李,她不能隨身攜帶兩件行李。
勸說了好一會兒,沒有結果,那個婦人仍然不想託運她的多餘行李,一直說這是她必須隨身帶上飛機,那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趙顥然從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