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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追聽了這話吭哧了半天憋出一句:「王爺心寬,非常人所及。」還有,過河拆橋可以這麼用嗎?是不是欺負他讀書少?
蕭善挑眉,神色得意自喜:「那是,本王這心一向寬大平和,別人就是長兩顆心都趕不上。」
謝追:「……」他的確是讀書讀的少見識也少,蕭善說的這些新鮮比喻,他頭次聽聞。他對不住謝家那一屋子被他掀過無數次的書本雜論。
蕭善看謝追這模樣,眼底浮起笑意,他主動轉移話題:「你小時候也在京城待過,覺得京城有沒有什麼變化?」
謝追認真想了想,老實的說:「人比以前多,其他的,記得不太清,也沒辦法做比較。」
他說的是實話,對京城真的沒什麼太深的印象。
他和謝沉差不多是七歲的時候跟著謝隨去的北境,北境苦寒,民風彪悍,戰亂不休。一開始他們也不適應,後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對他來說,京城的繁華遠比不過一家人在一起。
記憶中的京城也被邊境的風沙給掩埋了。
蕭善輕嗯了聲,如果單對著自己的王君,他可以溫和的說句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時間可以比較京城與以前有什麼不同。可對著一個被剪斷了翅膀的鷹,這話相當於是一把無形卻鋒利無比的刀。
謝追首先是北境大將軍,然後才是他的王君。
謝追見過比深宅大院更為廣闊的天地,他得到過自由、權勢和別人的敬重,如今又因為身份而失去這些。但他沒有怨天尤人,甚至一直在努力適應生活,找自己生存之地。
蕭善成為不了那樣的人,可這並不代表他不喜歡這樣的人。
相反,他心裡很敬佩這樣的人。
所以,他會儘自己所能護著謝追。
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聊著,很快就回到了王府。謝追了卻一樁心事,蕭善的心情也不錯。
本以為這一天會如往常一樣風平浪靜,結果不過一個時辰,蘭妃派人傳來訊息說蕭錦中毒昏迷,太子妃受了驚嚇。
蕭善聽到這事後臉色一變,他站起身對謝追道:「我現在入宮,你呆在家裡哪裡都不要去。」
謝追起身神色凝重:「那你小心。」
儲君中毒,絕非小事,弄不好要牽連一大串人,尤其是宮妃皇子。
蕭善道:「不用擔心,沒事的。」
謝追點了點頭,看著蕭善匆忙離開的背影,他突然想到了回來的路上蕭善說的那些話,當年他落水是太子蕭錦救了他。
蕭善被世人說行事荒唐為人頑劣,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知道蕭善並不是一個糊塗人。他因身份之故不樂意受氣,所以嘴上不饒人喜歡說一些別人聽不中的話,但他從來不拿無辜的人撒氣,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這樣的人至少恩怨分明,所以對太子蕭錦,他是真心的。
他人前人後從未稱呼過蕭錦為太子,因為他拿蕭錦當哥哥,從來都是哥哥。
謝追也知道人心難測,尤其是在皇家,長幾個心眼都不為怪,他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可憑直覺,他相信蕭善對太子蕭錦沒有二心。
謝追在想什麼蕭善不知道,他拿著令牌入宮後便直奔東宮。
因為蕭錦中毒的事,御林軍加強了各個地方的巡視,東宮周圍更是被御林軍圍的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蕭善到的時候,皇帝蕭盛,皇后、蘭妃,五皇子蕭羨的母親賢妃,還有小輩中的睿王妃在。
大皇子蕭榮四皇子蕭藝和五皇子蕭羨三人比他早到半柱香的時間。
這事他們這些皇子原本應該呆在自己的住處等訊息,主要是睿王妃在東宮,蕭榮不得不來。
他也怕陷在這場麻煩事中,入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