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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洗漱好,蕭善道:「走吧。」
謝追說了聲好。
兩人離開後,春桃和秋菊前來收拾床褥。
吉安要跟著蕭善一同入宮,臨走時叮囑了她們一句:「王君同王爺的放在一起,不要亂碰,要不然王爺不喜。」
春桃和秋菊忙應了聲,她們心裡知道吉安這是在提點她們,以免犯忌諱。
從床上凌亂的程度可以看出昨晚的場景,更何況中途蕭善還叫了水。
王府規矩嚴,但下人私下裡也會悄悄討論謝追入府後的情況,誰也沒想到蕭善新婚之夜就把人給碰了個徹底。
他們沒想到,謝追也沒想到。
謝家比著尋常人家要開明很多,他自幼喜歡刀槍棍棒,他父親也沒有阻止過,還說這樣也好,日後不會受人欺負,平日裡也能掩蓋額頭朱痣裝扮成男子去看人世百態。
他也曾學過管家以防日後成婚後什麼都不懂,也曾想過自己未來會和什麼樣的人生活,當時想的無非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不過在他入了戰場後,每天想著隱瞞身份和活命都來不及,再也沒有時間和心情想這些兒女情長的事。
被賜婚給蕭善後,他把最好最壞的情況都想了一遍。
最好不過是蕭善冷落他無視他當他不存在,他在厲王府後院獨自過一生。時間久了兩人說不定還有和離的可能,他還能得到一份遲來的自由。
最壞則是蕭善因流言蜚語遷怒折辱他。
他希望能得到最好的結果,也不懼怕最壞的結局。
但他沒想到兩種結果都不是。
昨晚在蕭善欺壓而上時,他腦海第一個想法是蕭善想用這種方法羞辱他。
他甚至舉起了手準備把人砍暈,可蕭善眼中並沒有暴虐和嘲諷羞辱之意,他只是在用行動表示世人洞房花燭夜該怎麼過。
至始至終蕭善一直很有耐心,疼痛也只是在開始的剎那。而後被蕭善熟悉了身體之後的那幾次他得到的是難耐的歡愉。
直到精疲力盡,他腦袋裡除了累不想動彈就沒有別的想法了。
他甚至不知道蕭善什麼時候幫他清理帶他洗澡的,他只知道醒來後,他身上乾爽清淨。
他自認為看人還是有點準頭的,但現在他發現自己根本看懂蕭善這個人。
蕭善看謝追一直垂著眼,便主動從小案几上拿了塊玫瑰絲糕點放到他嘴邊道:「我們要在皇宮轉一大圈,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謝追抬眸,他想伸手接過糕點,蕭善在這時又往他嘴邊送了下,意思很明顯。
鬼使神差的,謝追張開嘴咬下了那塊糕點。
有股淡淡的甜味,一點也不膩人。
而後謝追主動拿起糕點吃了起來,避開了被投餵,蕭善也就熄了心思。
蕭善愛享受,這車子裡弄得極為舒坦,底下鋪著厚重又柔軟的毯子,毯子上放著案幾,上面放著吃食和香爐和棋盤,還有兩個小靠枕。
靠著或者當枕頭都可以。
蕭善勞累了半夜,也有點累了。
於是半歪著身體靠在枕頭上,胳膊撐著腦袋曲著長腿。比起謝追坐得筆直,他可以說毫無形象可言。
看謝追吃好了點心,他慵慵懶懶道:「你的腰不酸嗎?也來躺一躺唄。」
他的腰都都有點不舒服,更何況昨晚謝追那雙長腿或掛在自己身上或跪著,腰一直懸空著。
他這馬車夠大,躺兩個人倒也不嫌擁擠。
謝追的腰跟要斷了一樣,後面那個地方腫脹疼痛感更強,這種感覺比刀砍在身上還要難受。但他並未表露出來,只是搖了搖頭拒絕了蕭善的提議。
蕭善沒有勉強他,而是道:「馬上就到皇宮了,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