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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遠有些頭疼,「我都打不過你,更何況他。」
冉越盯著瓷碗裡的濃湯,頓失胃口,表情冷淡地說道: 「你是來興師問罪的?」
祁禮雖是不學無術的紈絝,但畢竟是他的親弟,他會跑來質問也是正常的,只是這樣一來,她動手打人的出發點,就變得有些難堪。
秦致遠起身走到餐桌旁,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我不是來興師問罪,只是覺得你這次行事太衝動,欠缺考慮,你有沒有想過,你把人打了,杜家那邊會輕易罷休嗎?」
冉越不耐煩地搓了搓臉,「什麼事都要考慮周全,那什麼事都幹不成,我當時就是想打他,打完後我心情才會舒爽,誰也攔不住。」
秦致遠難得看她帶著點任性的模樣,心裡覺得有趣,就想繼續逗逗她,臉上則是一本正經地說道:「打爽之後呢?一堆爛攤子擺在眼前等你解決。」
冉越冷哼一聲,「我想過了,這事不難解決。」說完繼續低頭喝湯。
秦致遠道:「說來聽聽。」
冉越將一碗湯喝完,抬頭說道:「讓秦夫人去解決。」
秦致遠挑眉,瞬間明白她的想法,杜蓮珍跟杜蓮琴兩人的關係,從三十多年前就徹底決裂,因為是杜蓮琴有錯在先,所以杜家人會比較偏心於杜蓮珍,所以這事由杜蓮珍出面,杜家人自然也不好計較太多。
冉越又說道:「再說,當時我也是喝多了,旁人都可以幫我證明,喝醉酒的人,一般沒有道理可以講的。」
秦致遠覺得好笑,真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第二天冉越去杜蓮珍那做例行工作匯報,杜蓮珍果然問起這事,「早上接到杜老太太的電話,說你把她乖外孫給打了,打得不輕,人還在醫院呆著。」
冉越有備而來,此時也不顯慌張,而且聽杜蓮珍的語氣,倒不像是生氣,更多的應該是好奇。
「我昨晚有個應酬,喝多了,人不太清醒,當時聽到他出口侮辱公司藝人,有些衝動,就動手打人,既然老太太怪罪下來,改天我一定登門去向她請罪。」
杜蓮珍冷笑兩聲,說道:「請什麼罪,不用請,我倒要看看那杜蓮琴能奈我何,就她那敗家子,不管好的話,遲早有天會被人打死。」
杜蓮珍的態度雖然在冉越的預料中,但她臉上還是裝出一副為難的模樣,「真的不用去道歉?」
杜蓮珍擺擺手,「不用理會她們就好,有那個精力,還不如想想這次杜氏股東會議的內容,有幾件事需要大家表決的。」
一提起公事,冉越瞬間又開啟精明模式,「杜氏那邊的情況越來越複雜,對我們而言,並不樂觀。」
杜蓮珍嘆氣,「是啊,這兩年,我哥跟我弟之間的爭奪戰是越發激烈,目前來看,卻是我哥比較有優勢,但我哥他……想一家獨大。」
杜家企業那邊也是冉越在負責,對其中的明爭暗鬥更是瞭如指掌,杜蓮珍手中掌握著杜家不少股份,杜家老大杜連鎬想做大,想拿下杜氏,就勢必要與杜蓮珍站在對立面,這樣的局面,絕對不是杜蓮珍想看到的,所以這兩年來,杜蓮珍都在暗中扶植她弟杜連皓,也就是杜映輝的爸爸,奈何杜連皓年輕時也是個紈絝,就跟一坨扶不上牆的爛泥似的,任杜蓮珍怎麼扶,都扶不起來。
「夫人之前說過,要聯合幾個股東去遏制杜總,這方法確實可行,我們何不試試?必要的時候,更可以取他而代之。」
杜蓮珍睜大眼睛看著她,「取而代之?我嗎?」她隨即搖了搖頭,告誡道:「小越呀,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免得被有心人聽到。」
冉越連忙應道:「我知道了。」
心裡卻暗暗冷笑,杜蓮珍只是讓她不能到處說,卻沒有說她這句話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