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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走走。
趙一飛,趙一飛,這個趙一飛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張元現在的心理只有這一個問題,為什麼在濱城工學院和在這裡兩次發生那麼奇異的情況,那次自己由於沒有看到趙一飛身上發生變化的過程,只是憑著多年特工生活練就的敏銳感官淡淡地感覺到趙一飛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而這次確實親眼看到趙一飛身上發生了那種奇異的變化。張元相信自己絕對是個不信鬼神的人,也相信這個世界上,至少在地球上並沒有外星人的存在,而從趙一飛以前的體檢結果來看,他也不可能是什麼外星人。但如何解釋趙一飛身上的迷呢?難道是氣功的一種?就自己所知,氣功雖然神秘,但還沒有達到如此神奇的地步。伴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張元最後只想到了兩個字:天兆。只有這兩個在古代史上最常提到的神秘詞彙才能夠解釋這一切,“天之將興,必出吉祥;天之將衰,必出妖孽。”趙一飛究竟是吉祥呢,還是妖孽?今年已經是2009年了,新中國馬上就要步入它的60年生日,60年、60年,60年正是一個甲子,一個甲子就是一個輪迴。在這個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意味著什麼?我該怎麼做?就這樣反覆地思考著,張元在雨裡來回地踱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當其他人起床的時候,才有人看到張元匆匆地回到自己住的那間緊靠趙一飛的房間。沒有人知道張元到底在想些什麼,沒有人知道張元到底做出了什麼樣的決定。
這場春雨雖然不大,但卻一直下了兩天才停下來,有了這場春雨,草被的生長就會非常順利,初步的固沙效果就會出現,但可惜的是,新植被的選取工作還沒有完成,如果能夠在趙一飛完成新植被選取與培育之後再下雨,那麼效果要比現在好上非止一倍。儘管如此,趙一飛對這場春雨的到來仍然非常興奮,顯然他並不瞭解自己身上發生了,或者說發生過什麼,有著豐富觀察經驗的張元完全可以確定這一點。
計算機模擬結果已經出來了,由於有了這場春雨,新植被分選與育苗的工作也非常的順利,各項工作都在順順利利的進行著。而這時的中國,卻籠罩在一層新的煙霧之下。
馬崑崙一回到局裡就衝進了羅局長的辦公室,裡面羅局長正陪著兩位大約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說話,見到馬崑崙進來,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停止了談話。羅局長臉色一沉,問道:“小馬,你怎麼回來了?不在醫院好好養病,這麼匆匆忙忙的幹什麼?”
作為自己的老上級,羅局長的不怒自威馬崑崙是早有領教,在羅局長強大的壓力下儘管心裡已經生出了些許怯意,但一想到報紙的報道,胸中的那股屈辱的怒火又騰了起來,把馬崑崙本來因為幾天沒有進食而略顯蒼白的面龐燒得通紅,把手中從醫院裡順手拿出來的那份報紙拍在羅局長面前的辦公桌上,大聲地問道:“羅局長,你看這怎麼解釋?”
看到馬崑崙如此的囂張,羅局長似乎也動了氣,厲聲喝到:“你給我坐下,叫什麼叫?沒看到這裡有客人嗎?”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命令道:“給我老老實實坐那裡待著,一會兒就會給你解釋的。”
羅局長的這聲厲喝伴隨著多年形成的威嚴一下子就把馬崑崙打回了原型,儘管自己已經做這個刑警隊長有將近10年了,但面對老上級的怒喝,不管心裡有千百個不願,馬崑崙還是乖乖地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羅局長轉過頭來對那兩位客人笑道:“讓你們見笑了,這次行動我們一定積極配合。”
其中一位稍微年長的說道:“羅局長,你太客氣了。沒有你們公安系統的支援,僅憑我們是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成就的。這麼多年我們都密切地配合了,相信這次會合作得更好。那這次我們就……”
話還沒有說完,年紀稍輕一點的插話道:“老呂,羅局長,我看這樣吧,現在馬隊長也在,我們就當面說清楚,免得以後再發生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