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生必有才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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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住海無量身背,輸以內力,助其打坐調息。
海無量頭頂不斷冒著絲絲白氣,柳拂雲與軒主見此便知,海無量應是內力施用過甚,以致氣虛,故而也不出聲打擾,只在一旁靜待其調息完畢。
靜待之時,柳拂雲便以眼神詢問床前海清一切可好,海清見柳拂雲略顯焦急地看向自己,便向柳拂雲頷首輕笑,以示一切安好。松老見軒主入內,也是輕拍著軒主肩頭,面露喜色地點頭示意其安心。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盤坐床間的海無量與李白二人便已收神屏息,睜開了調復之際靜閉的雙眼。松老見二人調息完畢,便如同變戲法一般,向兩人遞上了熱騰騰的毛巾。
海無量接過毛巾,略微擦拭了下臉頸間的汗水,便即開口向軒主與柳拂雲說道:“輕月之毒,服藥後已被我引向丹田,現下已無需擔心。想必不出半年,這血液中的毒素便會全數匯于丹府之內,待到那時,萬蟲噬體之痛便會發作,但海某方才於推拿之際,便是想到一法,可解此噬體之痛。”
眾人聞言,皆是面露喜意,柳拂雲急問道:“敢問海先生,是為何法?若能解此毒痛,當真是意外之喜。”軒主此刻也是緊握住負於身後的雙手,盼得海無量釋疑。
海無量見眾人面上喜色,卻是肅然道:“此法便是待毒素全數匯于丹田之時,將輕月丹田,以內力化去,雖會致其體弱,再難於武道之上有所建樹,但也能讓血毒散盡,不再受此痛楚。若日後輕月難耐此毒,萬不得已之際,以此法,可保他一命。”
柳拂雲聞言,大失所望,神情也是逐漸黯淡下來。軒主心間,卻是如釋重負,向著臥於床榻的海無量笑言道:“若真到萬不得已之際,海兄能保得此子性命,便已是司某之幸,司家之福,怎敢再作他想。”
軒主此言雖是與海無量所說,可待言畢之時,卻是欣慰地看向了身旁的柳拂雲,並抬手輕拍其背。柳拂雲正自失望之際,聞得軒主此言,又被軒主拍拭,頓時面顯慚愧,心下直怪自己貪得無厭。
言語之際,李白卻是早已下得床榻,不知是從這松室中何處翻得一壺美酒,邊飲邊說道:“有海兄此法,我等再不至擔心輕月性命,倒是令人安心不少,若是日後真需化丹散毒,也無需過於憂心,世間之路,何止武道一條,輕月日後若是能入得徽山書院,一心治學,習治世之道,博取不世功名,為國效力,豈不比我等江湖草莽好上百倍。”說完,又是自顧自的於一旁飲酒。
軒主心知李白此言自有不甘,早些年,李白由於家中之故,不能應常舉和制舉以入仕途,只能走獻賦之路,遂作得《明堂賦》一篇,一者是為謀仕為官,二則是為“以大道匡君”。
雖也曾供奉翰林,奈何君不思民,臣不思政,且常有讒官謗之,故而李白於朝中終不過一詞臣,且不得聖上所喜,只得鬱郁辭官離京,回至長歌,隱世而居。
但於李白心中,仍是盼能以其周身之才,助君匡扶天下,開萬世太平,故而雖已是比肩九天的武林巨擘,卻終視武學為小道,心下更是盼著輕月日後能為一治世之臣,而非武道宗師。
念及老友心中所想,軒主隨即應道:“太白兄所言甚是,我等雖是江湖中人,但於輕月而言,卻並非只此一途,日後如何選擇,還是要由他長大後自行決定,我們只需尊重他的選擇,竭力相助,便已足矣。”
海清聞二人所言,也是笑而附之:“軒主與先生所言確為至理。想來,若是日後輕月痴於醫道,入海心苑隨父親修習醫術,承父親“醫聖”之名,懸壺濟世,解世人於百苦,倒也不差。柳師兄,你說,如此可好?”
柳拂雲聞眾人之言,也知眾人皆有慰己之意,心下甚是感動,隨即向著眾人拜下相謝,誠懇道:“輕月能得長歌軒諸位如此相待,拂雲感激不盡,在此,代妻兒謝過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