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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掉手套，男人接著抬頭問道，&ldo;水是幾點放光的&rdo;
小年輕明顯沒問這個問題，臉刷的紅了，&ldo;啊，這個……&rdo;
就在此時，褚良同樣拿著筆記本走過來，他挑著眉道，&ldo;閻芳五點下班前已經把水放幹了，她和幾個學生都說游泳館應該是沒有人的。&rdo;
&ldo;附近沒有攝像頭，只有這一個大門，側門並不開放。我看了一眼，上面的鎖落了灰，最近沒人開啟。&rdo;
&ldo;鑰匙平時都放在門衛處，不能排除工作人員之外有人還有鑰匙。&rdo;
小年輕也發現兩個死者身上都很光潔，甚至只有女屍的脊背上蹭了部分池壁。
楊嶽民看著被懟的一句話說不出來的手下，忍不住插言道，&ldo;那也可能是故意躲起來……&rdo;
嚴旭東點點頭，問道，&ldo;衣服&rdo;
聽到隊長提問，恰好從角落裡往外走的吳越手裡拿著個透明的取樣袋，疾步走過來，&ldo;在衣櫃裡！&rdo;
&ldo;只有女生的學生卡，22歲。&rdo;
嚴旭東嘖了一聲，接過吳越遞過來的袋子。
學生卡上是一張滿是青春氣息的臉龐，照片是短髮，比現在看起來稚嫩很多，哲學系03班‐宋欣然。
拿著攝影機的宗元一臉詫異，&ldo;哲學那不是和王蕊蕊一個……&rdo;他張了張嘴，看著嚴旭東的眼睛，最後一個字愣是沒敢說出來。
&ldo;得了，你跟我走，去宋欣然的宿舍看一眼，褚良，你這邊完事，瞭解一下男生的資訊。&rdo;
&ldo;是。&rdo;
嚴旭東出了門，才掏出根煙，遠處正匆匆走過來三個人，看樣子像是校領導。西裝革履的男人頭髮已經有些花白，面色沉靜如水，旁邊的年輕男人也是一臉焦急，正不知和電話裡的人說什麼。
兩夥人擦肩而過，正在打電話的年輕男人突然伸手攔住嚴旭東，他一邊捂著手機一邊問道：&ldo;你們是警察吧，我是a大的校長助理，你們過來的那個負責人……&rdo;
嚴旭東面色毫無變化，言簡意賅，&ldo;在裡面。&rdo;話說完，看也沒看對方一眼，接著往外走。
這位校長助理得了答案，也沒有多問，還是接著打電話。直到兩個人走遠，宗元才呲著牙露出笑意。
第22章 懷疑
走到女生宿舍樓下，遠遠的就看到一個細瘦的身影正斜靠在銀杏樹上，臉頰微側的樣子，眉目如畫。
女孩轉頭看見兩個人從遠處走過來，一瞬間綻放了個轉瞬即逝的淺笑，宗元偷看了嚴旭東一眼，落後兩步，沒趕著往前湊。
王蕊蕊輕聲道，&ldo;你們來了。&rdo;
見嚴旭東一臉冷漠，她有些委屈的說：&ldo;我想你們可能需要一些幫助，所以……&rdo;
嚴旭東皺著眉頭看了身形單薄的王蕊蕊，&ldo;你摻和這些事幹嘛，回去。&rdo;
王蕊蕊看了眼男人新長出來的胡茬，&ldo;別擔心我了，這個案子鬧那麼大，邵叔大概又讓你們限期破案了吧。&rdo;
宗元擠眉弄眼的插嘴道，&ldo;是啊，十萬火急。&rdo;
女孩搖搖頭，想到自己那位熟悉的長輩拍桌子的樣子，&ldo;走吧，已經和宿管阿姨打好了招呼，幾個關係好的同學也都叫了過來，別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