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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趙嬤嬤許諾了她什麼,喜鵲臉上的畏懼神色一閃即逝,隨後望向我的眼神更是帶了些憤恨。
“王妃其實根本沒想過讓王爺納我為妾,所說的那些話不過是為了拿捏我而已。跟了你十幾年的乳孃,你都能如此狠心對待,也難怪當年相士批你是寡淡親緣的命……”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雪燕吼住,“喜鵲!你是失心瘋了嗎?怎麼能說這種話?”
“難道不是嗎?你不知道我這幾日在竹泉院裡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她也歇斯底里起來,彷彿我們才是罪人。
而她的話也讓我聽出些問題來,難道司徒珏把她叫過去之後並沒有好好對待她?
“雪燕,你先帶她下去,冷靜一下。”我從椅子上起身,打算去見見司徒珏,當面問問他。
我們在屋裡吵鬧的響動有些大,院子裡的下人見我走出來時,都忙不迭地低頭行禮,努力隱藏自己的表情。本來趙嬤嬤的事情,有些不知始末的人會聽信趙氏父子的話,覺得我刻薄寡恩,我也懶得跟這些不明真相的人解釋。
不管他們是表面上敬畏還是暗地裡不齒,都跟我沒什麼關係。
我一路風風火火地衝到了司徒珏的院子裡,剛踏上臺階,就看見管家拿著一疊紅紙,五官都皺到一起了似的,低頭往外走,心神恍惚地也沒看路,差點跟我撞上。
“長眼……哦,王妃!請王妃恕罪,小人失儀……”他本來以為我是院子裡的下人剛想張嘴罵,卻看清楚了,才趕緊改口,臉色漲紅一副囧態。
我揮了揮手,“沒事,你先去忙吧。”
管家恭敬行禮之後繞開我先走了,我則徑直進了屋裡,便看到雷鳴俯身正收拾著地板上的殘渣,疾風在桌邊整理著被掃亂的東西,而司徒珏卻坐在另一側的羅漢床邊,懶洋洋地倚在那兒,並不想搭理人的模樣。
我走到他跟前,坐到他邊上的位置,他也只是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又重新閉上,換了一個姿勢支起腦袋斜靠在軟枕上。
“若是來說那丫鬟的事情,不必張口。”他雖然閉著眼,但卻清楚我的來意。
人從他院子裡跑走的事,看來他也知道。
“不是丫鬟,是你的妾侍!”我糾正道。
“本王從沒答應要納她為妾。”司徒珏語氣冷了幾分。
“好好的姑娘都被你給……你還想不認賬啊?那你想納誰?”我記得他這院子裡也有兩個婢女,是從小伺候他的,努力回憶著她們倆的名字,“細雨?還是那個春什麼……”
“胡鬧夠了吧!”他被我的話激得一下坐直了身子,“有你這麼熱心幫自己男人討小妾的嗎?盡給本王添堵!”
幸虧我倆之間隔了一個小木幾,不然他都快要蹦到我眼前了。
“打住!什麼自己男人,我們只是有一層夫妻之名,並無夫妻之實,別亂說。”
“你……”他抬手按住胸口,一副被我氣到不行的模樣。
“別裝了,上次你故意裝犯病的事已經被我知道了,這種把戲用多了就無效了。”
他一改表情,反輕笑出聲,“你的聰明勁使錯地方了吧?心眼子都拿來對付真心對你好的人,真是個白眼狼!”
我不做聲了,想起趙氏父子之前在王府門口鬧事時也說過類似的話,他們眼裡我是母親早逝,父親不疼的棄女,要不是趙嬤嬤一直在身邊掏心掏肺地照顧我,我根本活不到當王妃的這一天,一轉頭卻能向忠僕發難,無情寡恩刻薄又吝嗇……
偏偏我這人就是有些小心眼,別人對我的好我可能會記得,但別人對我的壞我是一點都不會忘。
“你那院子裡的事都處理乾淨了嗎?聽說你還留著那個老刁奴,是還有什麼顧忌?這種爬上主子頭頂作威作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