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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多爾袞出征後整日緊閉府門不出,就是出去也只在文淵閣和著寧完我剛林幾個能保住他的...…
不是那日範憲鬥從御前侍衛查起,然後再聯絡到了你,誰知道陳名夏已經謹慎到了讓陳掖臣去清除他在前朝的汙點...
就這樣慫到極致的招,真被他做成了,誰還能拿他有辦法...”
伊爾登道:“但范文程也不是已經知曉此事,且還用了陳掖臣在做事?
就如此而言,老夫認為你等讓他去牽引什麼細作...是蠢招。反而去牽引陳明夏會更快,陳名夏既出事,老夫也有把握將事情連到內閣上。”
“所以多爾袞出征前不是把他軟禁了?”
圖賴道:“他既被圈禁,還能做出何事來?就是有汙點,也算是前朝那點芝麻大的小事...如今大清朝的文官,十個裡面有九個是明廷過來的……
你我皆知這並不是多爾袞在懷疑陳名夏,而是在保護他。”
說到這,圖賴又小聲說了句,“又不是陳掖臣那種軟弱之人,且看到自家老小被餓了幾頓就心軟了,以為我們真能動他們.......”
“所以呢?!”伊爾登忽然大喝了一聲。
“你們就把那些細作引進來了?事情若是在把握中,火燒宣治門或是燒了午門也罷,老夫都能忍,也不會著急殺了陳掖臣,可就是脫鉤了,你把陛下與皇城的安危置於何地?!”
“不是...你小聲些,別讓人聽到...都事先說好要.......”
“夠了!”
“老夫只問你,人到底在哪?!”
再次看了一眼前方一片狼藉的宣治門,伊爾登的火氣湧上心頭,喝道:“如果范文程讓你做的事僅是如此...縱容放細作燒了自家的宮門,那內閣取締不取締也不重要了,老夫定要先將這些南邊賊子抽筋扒皮.......”
圖賴微微看了他一眼,心說他為栽贓寧完我連自己兒子都殺了,心狠至此,放幾個細作燒了宮門又算什麼。
不過他也很快從伊爾登的話中聽出了另一個意思。
他之所以心心念念此事,如今已是在害怕內閣取締後,范文程與自己這一系的人上臺會成為另一個多爾袞,畢竟似乎都目無王法的........
不等他解釋什麼,伊爾登已冷冷道:“老夫已請了聖旨,今日五更便召開朝會,如若讓細作在宮中出了差錯,老夫會連你們一起連坐下去。”
圖賴一愣,暗罵他背信棄義。
伊爾登的意思很簡單,他殺陳掖臣就是希望在一切事定之前,把所有能影響到的變數全部抹除了。
圖賴知道這是在逼迫他,但他不得不受著。
這事兒他們都有參與,他能想到伊爾登所說的連坐有很大機率是在朝會自爆出此事,以此逼他們儘快把事情做絕……
這些,無外乎是站在皇上那邊想的…
畢竟這老頭如索尼一般都是皇帝的鐵桿心腹,為了心中的皇權,他甚至可以顛倒是非的殺陳掖臣然後嫁禍於細作……
可這也太偏激了,到時如果自爆出來,誰都得不到好處,反而會讓回來的多爾袞撿了便宜……
再看如今的情況,陳掖臣已死,細作人都跑沒影了,他又有什麼辦法?
“所以,你還有兩個時辰,拿不到,也莫怪老夫……”
“是…我必先在朝會之前捉到他們……”
“嗯,御前侍衛你隨便指使,記住,老夫只要結果。”
“是…”
圖賴應和著,臉上卻再無宣治門起火時的隔岸觀火之色。
細作脫鉤,已是讓他一時間深感壓力愈大,油然感觸起了鄂碩那時的處境...聽說現在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