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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防透視膜。邢修懵然地問:“你知道了什麼?”
韓玉香反問:“你不覺得張定州和楊穎遲早會出事?”
邢修有些老實地說:“你之前問過我知不知道他們倆的事情,我一開始沒覺得,我也不信,後來從床底下鞋上竟然看到了一個用過的……”
韓玉香:“他們太肆無忌憚了!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災,一個是財政廳的副處長,一個是五陵組織部的冉冉新星,真是不將青幹班的人都放在眼裡!”
“我早就發現他們之間不清不楚,有一次我出來買東西,前後也沒多久,回去到了走廊那裡看到張定州從我那邊出來,然後進門看到楊穎還沒來得及將擦的紙收拾乾淨……我知道我冤枉了你。”
韓玉香說著眼睛帶著歉意地看著邢修。邢修不知道這個女人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的,說:“現在該怎麼辦?”
韓玉香說:“仇水彬帶人已經將張定州和楊穎抓住了,張定州和楊穎再狡辯,也是無濟於事。肯定有人會找你核實的,你將你看到的實話實說就行。”
韓玉香為什麼這麼恨張定州和楊穎?就為他們在她的宿舍偷情?
邢修說:“實話實說?人都是有感情的,不提我和楊穎在梅山司法局那麼久一起共事,就算是在青幹班大家也是半年的同學了。還有張定州,他這人雖然張狂大大咧咧,可對我也不錯,帶著我認識了很多人,我這會要是實話實說,對他們而言就是落井下石。”
邢修心裡確實很糾結,他說著說著忽然又想到韓玉香剛剛提到的“仇水彬帶人已經將張定州和楊穎抓住”的話——剛才自己在黨校裡面就沒有看到她,韓玉香是從何得知仇水彬將張定州和楊穎已經攔在了床上?
邢修心裡又是一個激靈,順著話音將意思繞了一下說道:“再說,我現在也的確有事要求張定州辦,否則我自己今後都不知道何去何從。”
邢修一臉的糾結,韓玉香說:“夏季才一直催著你向張定州要錢,但是張定州一直沒有給你辦,或許,張定州和楊穎要是出了事,也未嘗不是一個好的轉機呢?”
邢修看著韓玉香說:“你說的是。張定州和楊穎要是事鬧大了,我可以以這個為藉口堵住夏季才的嘴,不過要是夏季才緩過一陣子還是讓我來辦,我該如何是好?”
邢修說著往後面一靠,眉頭皺緊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你先想眼前到底怎麼說,”韓玉香說著看了一眼黨校那邊:“一會肯定有人找你核實情況,你要想清楚自己的措辭。”
邢修:“我沒法想。不知道那個保安怎麼說,他要是和張定州一個口風,我怎麼說都無所謂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邢修堅信韓玉香今天必定是有所圖謀,否則她一個人早早將車停在這裡究竟要做什麼?
難道仇水彬就是韓玉香授意去撞的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淋了雨,邢修又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