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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露出挑釁的眼神:「還有誰想試試?」
李赫連忙擺手,躲到一旁。
焦然卻擺出了躍躍欲試的表情,舉手示意:「我我我。」
結果,試試就逝世。
彈的第一下,能清晰聽到『噠』的一聲,噠完之後彷彿靈魂出竅了,短暫地逃離了地球幾秒鐘,到了真空的世界,回過神之後覺得腦子都有點迴響。
「怕什麼,又不會真的彈你。」江御收回手笑道。
「啊。」焦然看了看他的手,欲言又止,又看了看,說,「帶你去遊戲廳玩拳擊遊戲機絕對贏麻了。」
飯後,江御送她回醫院,兩人在病房裡睡了一個午覺。
病房裡的沙發很短,但睡起來總比學校硌得慌的桌椅要舒服。
焦然醒來時,已經下午兩點多鐘,病房裡只有他一個人,原本睡在沙發上的人不見蹤影。
護士進門時,看到她失神落魄地盯著沙發的方向。不由地莞爾一笑:「怎麼啦?是在想小江嗎?他走的時候你還在睡覺,讓我們跟你說一聲,他回學校上課啦。」
「哦,好的。」焦然不好意思地捂嘴笑笑,「謝謝你。」
「不客氣。」護士笑道,好奇心地問道,「你倆感情真好,在一起多久啦?」
「……」焦然眨了眨眼睛。
「這是秘密啊?」護士遺憾道,語氣跟逗小孩一樣,「好吧好吧,那就不打聽了。」
護士是過來替她拔針的,寒暄一番,端著兩個空瓶子離開。
本以為那天江御所說的讓柳秣給她道歉,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兩天後,她竟真的收到了柳秣的道歉影片,可謂是十分驚訝。
對,柳秣的性格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她是真的感到不可思議。
再問江御,那人只說:不然怎麼辦?不想她到你病房來,只能這麼幹了。
……果然還是被逼的。
「不用覺得她委屈,自找的,不搞那麼多事就沒事。」
「好吧。」
病房裡關了大燈,光線昏暗。
江御彎下腰,將床頭燈調到舒服的光亮。
「今天早點睡覺。」他一邊除錯一邊說,「明天帶你出去玩。」
明天週六,是期末考試前的一週。
江御想她這段時間待在醫院也該悶壞了,找鄧肇商量了一下,想帶她外出走遠一點點,吹吹風。
「去哪裡?」焦然倒是知道這回事,但江御一直沒說去哪裡。
「你想去哪裡?」江御反問。
「原來你還沒想好去哪裡啊。」焦然搭在小腹上的手沒動,手指卻抬起來指著他,「捉到你了,提前那麼幾天跟我說,但又沒跟我商量要去哪裡,還以為你要給我一個驚喜。」
「是要這麼做。」江御坐回床邊的椅子,笑了笑,「但如果你有想去的地方,那就去你想去的地方。」
「哦……」原來是這樣,焦然摸了摸鼻子,「我沒想去的地方,你帶我走吧。」
「好。」江御摸了摸她的頭髮。
翌日──傾盆大雨。
窗簾緊密地拉得嚴嚴實實,密不透光。
屋裡開著白熾燈,一片明亮。
「今天就待在醫院裡吧。」鄧肇無奈地看著兩個年輕人,「雨太大了,你們出去也玩不盡興,有好些地方都被淹了都,交通也不方便。」
雨點重重地敲打在玻璃板,窗戶,屋簷,甚至於牆壁上,發出密密麻麻的嘩啦聲。
說到這份上,江御就算有辦法,也不好執著地堅持,只好隱忍不發地點頭應允。
鄧肇走後,焦然笑了起來,有點無奈,又有點好笑地說:「算了。不出去就不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