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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全力尖聲大叫,“你胡說!他根本不愛嶽小珂,他只恨她!她是他的仇人,他根本不會愛她!”她掙扎的太劇烈,就算被點中穴道,也快要掉下馬去。唐霏劍眉一皺,伸指在她背後一戳,蘇離的聲音驀然停住,原本僵硬的身子頓時柔軟下來,癱軟在唐霏懷裡,將頭歪向一旁。唐霏低頭看她一眼,眼睛轉了兩轉,策馬揚鞭,向著前面的央金追去。
央金方才在躍馬飛過斷崖之時,已經受了極大的驚嚇,只是呆呆抱著馬脖子,一動也不敢動,其實也幸好她沒有動,那馬能跳過深淵,全賴平素訓練有素,加上本身品種又好,才不至於像蘇離那匹膽小的戰馬一般委頓在地,但若此時她胡亂拉扯韁繩,擾亂了馬兒的心神,便極有可能失蹄掉下斷崖之下。此時她懵懵懂懂,茫然騎在馬上也不知要跑到哪裡去,任由馬兒帶著她跑。也不知這樣跑了多久,才隱隱約約聽見身後似有馬蹄聲響,她也不敢回頭去看,直到聽到身後有人不斷喚她,才終於猶豫著回過頭來,在她回過頭去的那一瞬,本來迷茫混亂的眸光霍然一亮,輕顫的櫻唇中輕輕吐出兩個字:“唐霏……”
唐霏見她回頭,對她魅惑一笑,溫聲叫道:“不要看我,快走!”
央金看著唐霏的笑容,好像忽然一下從夢中醒來,眼含熱淚,向著他用力點頭,回身抓住馬韁,揚鞭疾奔。
三騎快馬,就這樣頭尾相接,一路狂奔。這一次,面膠的道路終於有了盡頭,道路的盡頭,是六根高大的灰白石柱,五根在外,一根在中,和方才他們在冰中所見的簡單一模一樣!這六根柱矗立在雪路的盡頭,石柱之後一片漆黑,再無道路。
央金眼睛看著前央矗立的石柱,本已蒼白的花容露出強烈的畏懼之色,失聲叫道:“溼婆祭臺!”其實方才在冰中,她就已認出溼婆祭臺,但她也只是聽族人說過而已,並未見過,阿爹曾經說過,溼婆祭臺是溼婆大神出入人間的通路,只有忠誠侍奉溼婆大神的修行之人才能見到,據說這祭臺在岡仁波齊的頂峰之上,他在神山修行了一輩子,也從來沒有見過,不過,見到祭臺如同見到溼婆真身,若是見到溼婆祭臺,便要行族中祭祀之禮,否則便會觸怒神靈,用他的毀滅之火,毀掉一切。
三人已來到那幾根石柱的面前,再也無路可走,趙瑗唐霏同時勒馬,四頭去看,只見身後兩側冰石之中幽光明滅,那個健碩的裸身男子似乎已在冰中扭動起來,像是在跳一種舞蹈,但看在幾人眼裡,卻是詭異至極,心中惴惴。猛然之間,那已停了好久的男人輕吟之聲再度響起,只是這一次,好像比方才大了許多,和著冰屏之中男人肢體的扭動,竟然極有韻律,這次幾人終於能聽清這個男人在哼唱什麼,但除了央金,趙瑗唐霏卻一句也聽不懂。
央金忽然從馬上跳了下來,面向溼婆祭臺,虔誠跪下。
唐霏看著她,微微一愣,也從馬上跳下來,半跪在她身邊道:“你在做什麼?”
央金轉頭看他一眼,臉上微微泛起一抹暈紅,輕聲道:“在岡仁波齊,見到溼婆祭臺,但要進行最虔誠的祭拜之禮,否則就會被認為是褻瀆神靈。”
唐霏眉頭一皺,沒有說話,他現在最關心的是如何逃脫此地,而不是什麼最虔誠的祭祀之禮。站起來穿過那向根石柱,向著前面黑漆漆的地方探身看去,卻見原來是一處懸崖,陰風習習,深不見底。倒吸了一口冷氣,回身去看,卻見身後除了那產澡人影詭異的舞蹈和耳邊越來越響的吟唱之聲,到並未發現什麼要命的危險。
央金跪在地上,一會兒雙後合十,一會兒兩手交叉,閉著眼睛做了幾個極是奇怪的動作之後,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紅暈仍在,一雙大大的眼睛含羞含情的盯著唐霏。
唐霏目光一閃,立時對她露出一絲溫柔微笑,慢步走到她身旁,低頭看著她。
央金眼中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