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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斑駁,謝逾站在樹蔭下,側過頭與身旁的人交談著,嘴角掛著淺淺的弧度。
她本就生得極為精緻,此時化上了淡妝,整個人顯得越發驚豔動人,可偏偏五官又極為優越,透出一股清冷出塵、不染世俗的美感,讓人呼吸一滯。
樹葉颯颯作響,吹動她的髮梢,謝逾微微別過頭來,視線與陸一航對上了。
她的神色閃過一瞬間的茫然,手卻下意識地拂過髮梢,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著裝。
一行人七八個,但謝逾最先看到的不是站在c位的葉情,而是站在人群外,形單影隻的陸一航。
陸一航卻並不像往常一樣目光炙熱,而是急忙別過眼去,強迫自己挪開了視線。
兩個人相隔不到五米,卻像是隔了一條望不到頭的河流,連空氣都變得膠著。
無數次的告白、單向奔赴,陸一航堅定地向謝逾走出了九十九步,可這最後一步,他只能將選擇權交給謝逾。
可是顯而易見的是,謝逾再一次選擇了拒絕。
在陸一航別開的視線中,謝逾的眸光漸漸黯淡下去,內心騰昇起的鈍痛一點點絞著血肉。
烏雲遮住了陽光,天色一片朦朧。在朦朧的光線中,謝逾形單影薄,身影在風中越發纖薄,長而密的睫羽眨也不眨地盯住陸一航,眸中似有萬千愁緒。
陸一航無意之間向後退去,隨著他的後退,他胸口處原本淡了一個度的紅線輕輕晃了晃,竟是直接褪去一些顏色,蔓延開來,卻在連線住謝逾胸口時,恢復了最初的顏色。
兩種顏色對比突兀,一種宛若靜脈血毫無生氣,另一種卻又像極了被雨浸透了的故宮城牆,並且,整根紅線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了色澤。
謝逾在那一刻慌了神,伸出手想要觸控紅線,卻是什麼也沒觸控到,下一秒,紅線消失殆盡,她的世界緊跟著一片寂靜。
“謝學姐。”周風興奮地喊著,顯然對於能夠在志願隊伍裡看到謝逾,無疑是一個驚喜的存在。
葉情也跟著喊了句:“學姐。”
謝逾挪開視線,看向了周風、葉情,聲音有些乾澀,回道:“你們來得挺快。”
“謝學姐這次也是志願者嗎?還是?”別的什麼神秘身份?
謝逾勾了勾唇角,強迫自己不去看陸一航,故作輕鬆地回答道:“要真問的話,剪輯師和記者算不算?”
周風立馬來了興趣,“學姐這麼厲害嘛,又會剪輯,還會實時報道呢!”他是真心實意地讚美,自己可以說是這方面的小白,寫文章更是爛掉了骨子裡,所以對於謝逾這種厲害的學姐,就格外羨慕。
謝逾扯了扯嘴角,算是收下了這份誇獎,但此時陸一航沉默著,過於詭異的氛圍讓她說不出什麼多餘的話,只回了一句:“有機會教你。”
周風欣然接受。
兩隊志願者成功匯合,加起來十三四個人,卻提滿了物資,一齊將物資匯合在了一塊。
這次領隊的是M大的趙老師,一頭乾淨利落的寸頭,說話也是標準的播音腔,要不是堪比四五個月打大的肚子,倒真叫人看不出他的年紀。
“一次纜車最多坐六個人,要不工作人員先去,提著東西等你們?”
沒有人反對。
因為鄉村地處偏僻,那邊山又頗為陡峭,建不成公路,所以山中有許多年輕人都去了城裡發展。可不乏有許多老人們,仍堅持著最原始的生活模式,還留下了許許多多的留守兒童。
國家想過要將山裡人帶出大山,可畢竟這裡有山裡人的根,駐紮著山裡人的魂,所以就修了纜車,幫助他們改善了交通。許多社會人士也自發地組織了團隊,前來做志願活動。
當第一輛纜車運走了第一批後,第二批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