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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rdo;顧寧的目光坦然，絲毫不畏懼他的打量。

&ldo;你正在接受&l;長江學者&r;的評審，如果透過了, 你將同時成為z大的特聘教授。&rdo;

顧寧輕輕一笑：&ldo;我有一點疑問，楊教授通知我前來參加影片的最終審核，並沒有告訴我這次還要參加教授的評審。&rdo;

房間裡的氣氛瞬間有些凝滯，還有些微尷尬慢慢瀰漫。

&ldo;你沒和他說清楚?&rdo;

楊松華的面色有些尷尬：&ldo;我忘了通知他這三件事情是同時進行的了。&rdo;

&ldo;現在你知道了。&rdo;老者面不改色，沉聲說道。

顧寧笑的溫和無害：&ldo;好的，還是針對上次我提交的報告嗎?&rdo;

老者抬頭，盯著顧寧的雙眼：&ldo;不，你已經用實際產品證明瞭你的能力。&rdo;

他頓了頓，繼續向下說去：&ldo;我分析了你最初交給楊松華的實驗提案，如果進行到最後的話，你將會觸及到現在的科學禁區‐‐人體實驗。&rdo;

顧寧看著他，笑的溫和無害，彷彿面前的人並不是被尖銳地指出自己的實驗的問題。

看他如此地平靜，面前的老人的言語卻越發地尖銳：&ldo;包括全息科技，至今仍然在我們這些人中存在很大的爭議，特別是在你最初的設想中，在全息世界裡，任何一個人都會成為這個世界的神明。&rdo;

他顫顫巍巍地走到顧寧的面前，一字一頓：&rdo;你這是在挑戰現有倫理道德的邊界，而倫理如果跟不上科技，造成的後果你想過嗎?&rdo;

顧寧聽到這裡，卻笑了：&ldo;任何全新科技的出現，不都會挑戰現有的倫理秩序麼?蒸汽機的出現不也挑戰了農業社會的秩序麼?&rdo;

聽到他這麼說，老者氣的手都快哆嗦了：&ldo;你這是在詭辯，即便只按部就班地進步也會帶來動亂，然而你卻是在試圖帶動現有科技地飛躍，我甚至在懷疑，你當初是故意在直播間拿出全息頭盔。&rdo;

顧寧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了，在場的人都感覺顧寧的氣場陡地一變，只聽他慢條斯理地說道：&ldo;你說對了，我的確是故意的。&rdo;

老者背對著顧寧，正等著顧寧反駁，完全沒想到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ldo;你說的是真的?&rdo;

顧寧笑得意味深長，&ldo;是啊，你們難道就不奇怪麼?我能夠輕易地黑了那麼大的資料庫，在事件還沒有發酵大之前，我還不能把源頭的人找到嗎?&rdo;

他攤了攤手：&ldo;你們不會真的以為一個駭客能夠容忍別人冒犯到他的頭上，卻什麼也不做吧?&rdo;

老者怔住了，彷彿是第一次瞭解面前的少年，他之前知道的有關於顧寧的一切都是從資料中總結的，即便他有些懷疑顧寧，但在內心深處還是覺得顧寧這麼小，也許只是思慮不周，就像是小孩子種的花開了，急於向大人炫耀，他不禁追問了一句：&ldo;你在開玩笑，對吧。&rdo;

顧寧輕輕一笑：&ldo;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相信了麼?&rdo;

房間裡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以下，楊松華開口了：&ldo;你最初來找我的時候，其實就是想推出你的全息計劃吧，那時候你表現地太完美了，宋老和我都以為是我們引導著你把全息技術拿了出來。&rdo;

顧寧伸手摸了摸下巴：&ldo;你這麼說也沒錯。&rdo;

楊松華繼續補充：&ldo;後來網上針對你的流言，你其實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