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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絲毫的轉變,空間果然是人力難以扭曲的。西弗勒斯的悲劇也是,可是我從沒想過他的悲劇竟然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我,大概他和莉莉會有圓滿的結果。如果不是我,他就不會如此的絕望痛苦,現在回憶起來,我給他的是如此的可憐,而他卻時時刻刻在意我的感受。
我難受的時候,雖然很多時候我只是自找煩惱。他默默的陪著我,就算是不說話,也不覺得是浪費時間,更從來沒有任何的不耐煩。
我開心的時候,他總是那麼寵溺的看著我,不管我是因為什麼而開心,就算我是因為他的死對頭,就算我住在詹姆斯家裡,他也從來沒有說過我一句,只是說我開心就好。
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他總是執著的擋在我前面, 不管我是不是在自找危險,他總是能我擋下一切,讓我更加的張狂。
我臨終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錯得太多,為他考慮太少。他為我做了這麼多,我卻不是為他而活,我常說幫他。其實我只是說說,什麼都沒有做,除了替他找麻煩,將莉莉推給他之外,我什麼都沒做。我沒有問過莉莉的意見,沒有問過他的意見,將自己餓意識強加在他們身上,還大言不慚的說是為他們好,說到底我只是一個……被他徹頭徹底寵壞的小女人。
……
我該為你做什麼?還是……離你遠遠的才是真正為你考慮,原來我真的是禍害,帶給別人的永遠是痛苦。我答應,如果你好好的活著,我一定離你遠遠的。
鄧布利多的葬禮 。。。
一半椅子上已經坐了人,這些人各式各樣,魚龍混雜:有衣衫襤褸的,有整潔體面的;有老年人,也有年輕人。大多數人哈利都不認識,但有一些他是知道的,其中包括鳳凰社的成員:瘋眼漢穆迪,唐克斯——她的頭髮變成了耀眼的粉紅色,萊姆斯·盧平——唐克斯跟他手拉著手,韋斯萊夫婦,後面跟著穿黑色火龍皮夾克衫的弗雷德和喬治。此外還有馬克西姆夫人——她一個人就佔了兩把半椅子,破釜酒吧的老闆湯姆,騎士公共汽車駕駛員厄恩·普蘭,對角巷長袍專賣店的摩金夫人,還有幾個人我只是看著面熟,卻不肯定他們到底是誰?城堡裡的幽靈也來了,在陽光下幾乎看不見他們,只有走動時才能辨認出來,在明亮的空氣中閃爍著虛幻的光芒。
“參加自己的葬禮感覺這麼樣?教授。”我抿了抿嘴看著旁邊的鄧布利多,哦……不得不說他現在骯髒的老女人形象挺符合他的,他喜歡的女士毛衣也被他穿在身上。
他沒有說話,因為康奈利·福吉經過我們身邊朝前排的座位走去,他愁眉苦臉,像往常一樣旋轉著他那頂綠帽子。烏姆裡奇,那個將粉紅色穿的如此噁心的人頂著那張癩蛤蟆的臉上裝出一副悲哀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來她的內心是如此的興奮。鐵褐色的鬈髮上頂著一隻黑色天鵝絨蝴蝶。不過當她一看見像哨兵一樣站在湖邊的馬人費倫澤,就嚇得匆匆忙忙坐到遠處一個座位上去了。我笑著的看著費倫澤,撇開他人頭馬身的樣子,還是挺帥的,放在原來的世界絕對是迷死眾多少女的人物。
除此之外,我還看到了哈利·波特和赫敏他們靜靜的坐在那裡,海格重重的哭泣聲像打雷一樣。不到一會兒,幾個人尖叫起來。耀眼的白色火焰從假鄧布利多的遺體和那張桌子周圍躥了出來:火苗越躥越高,遮擋住了遺體。白色的煙嫋嫋地升向空中,呈現出各種奇怪的形狀:一剎那間,一隻鳳凰歡快地飛上了藍天,但緊接著火焰就消失了,那裡出現了一座白色的大理石墳墓,把假鄧布利多的遺體和安放遺體的那張桌子都包在了裡面。 無數枚箭像陣雨一樣躲向空中,引起了幾聲驚叫,但它們在離人群很遠的地方就墜落了。哈利知道,這是馬人們在誌哀。他看見他們掉轉身體,消失在陰涼的樹叢中。那些魚人也慢慢沉入綠色的水底,再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