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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葭月聳了聳肩,道:&ldo;你可有辦法上去?&rdo;
意料之外地沒有聽到她發飆的無理取鬧,衛柯原本到口中的話頓時癟了下來,當下心頭堵得慌,冷哼一聲,也便別過臉去,繼續查探著不大不小,只有些許幽光於上頭擠下的土洞。
搖了搖頭,付柯道:&ldo;沒有外力的藉助,就算是輕功上乘之人,恐怕最多也只能上得一半的距離。&rdo;
付葭月歪了歪頭,眼中閃過一絲精明,道:&ldo;若是強行上去呢?&rdo;
衛柯:這土洞滿是油,你強行上去試試?
衛柯白了她一眼,試著將匕首插進土壁之中,卻因為長久被浸泡在油水之中的緣故,土壤已是十分地濕松,極是容易插進,卻是絲毫承受不了力道。
付葭月摸著下顎,若有所思道:&ldo;若是你帶我,最多可以行到多高?&rdo;
&ldo;四米!&rdo;
聞言,付葭月先是無甚反應,卻是在這數字在腦海中閃過,目光落及他腰部之時,忽然閃過了一想法,忙催促道:&ldo;行,把你腰帶解下來。&rdo;
聞言,原本正繞著土洞踱步的某人差點一個踉蹌撞到一旁滿是油汙的牆壁之上。嘴角狠狠地抽上了一抽,隨即滿是不可思議與鄙夷地看向了付葭月。
付葭月白了他一眼,繼續催促道:&ldo;快點!放心,就你這姿色的,同我平日裡所見的,差遠了,我可對你沒興趣,不會趁機吃豆腐的。&rdo;
說著,便是利索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幸而她有先見之明地叫綠籬今日給自己選了件不甚繁瑣、極好行動,看起來卻又全然不會顯得不合時宜的衣物,當下解開了腰帶,也不至於讓外衣都散落下來,裡衣也不過露出了些許的白。
見她絲毫沒有拘束扭捏的神色,衛柯面上的神色逐漸由不可思議轉變為讚許,也不再猶豫,熟練地同樣將自己的腰帶給解了下來。
接過他遞來的腰帶,付葭月簡單地打了個結實的結,將兩條腰帶給連起來了,在一端的盡頭處綁上一塊手腕大的石塊,完事用力地抓著兩頭,使勁一用力將其緊繃,只聽崩的一聲,便極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男子的腰帶較女子長,兩條連在一起也有將近三米的距離,加上他能送她上的距離,她只需稍加使巧勁,將腰帶纏上上方尚還留存在的枯藤之上,借著他為平臺,往上一跳,想來抓住往上的腰帶,再一路順著枯藤爬到洞口之處,是不成問題的。
付葭月道:&ldo;你將我送到四米的距離,我用腰帶纏住上方的枯藤,借力爬上去。&rdo;
微眯著眼眸審視了她半晌,似是想從她的眼眸中看出她究竟是否在玩著何種把戲,衛柯道:&ldo;我武功比你好。&rdo;
付葭月:廢話!
付葭月白了他一眼,道:&ldo;你要是不想讓我跌下去摔死的話,儘管留我在下面。&rdo;
都到這種緊急的關頭了,還在懷疑著她,他是不是腦袋長草啊?
這要是再拖到了夜間,旁的人尋不到他們的話,等野獸聞到了人的氣味,從上邊&ldo;奮不顧身&rdo;地跳下來的話,他們才叫做死透了,就是連全屍也無法留得一個。
見他仍舊沒有行動的自覺,付葭月用犀利催促的眼神鞭策著他,只見他猶猶豫豫著以又是走了半步,又是停了一會兒的速度,終於是下定決心般攬住了她的腰,以散落在角落處的一塊腳掌大的石塊為基點,一躍而上。
會輕功的不是神仙,自是一路都需要著陸點的,雖說牆壁被油給塗滿了,卻是耐得他點著點本就輕,撐上四米的高度倒也不是太難。
不過雖說四米的難度不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