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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是哥哥早些年在她生日時所送的,彼時她還小,對這些毛茸茸的寵物還是有極大的興趣的,便極是高興。之後的日子中,幾乎和它寸步不離地待在一起。不過她的天性自還是比較靠近男子的,久而久之,新鮮感消失了,便也就逐漸不那麼喜歡同花花黏在一起了。到後來,乾脆是一個月都未必去看它一次。
而因為哥哥厭惡了花花到處便便的毛病,便叫丫鬟們將它給養在了一個小籠子中,估計是它太過寂寞的緣故,那後不過多久,在一次丫鬟抱它出來洗澡時,它便一下竄不見了。開始,丫鬟還不甚在意,只道是它又與尋常一樣,在院子中瞎轉悠了,但直到晚膳時分都是過了,也不見花花歸來,當即才是急得上躥下跳地滿院子地找花花。
自然,是找不到的。於是,在她養花花的第二個年頭初,它便是不見了。而人便是有種奇怪的心理,那便是越容易得到的東西他便越不容易知道珍惜。就如她一般,本來以為自己已然不再會對這些毛茸茸的東西感興趣之時,可在得知花花不見後,心中的想念便如決堤的江水般一下湧現了上來。
但時間向來是強大的,再加之她本就對這些興趣不如尋常小姑娘來的濃烈,便也就不過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因此所產生的哀傷便減退了不少。自然,那時哥哥告訴她的原因自然不會是丫鬟給弄丟了的,只說是花花的年紀大了,老關在籠子中寂寞的很,這次是跑出去尋妻子了。如此想來,她也便不再揪心了,總歸花花開心就好。
而她知道整件事的緣由是在幾年後一次丫鬟的對話中,時間已然過去了幾年,況,揪其始終,也不能太過怪得上丫鬟。她便也裝作仍是不知情的樣子,尋了旁的道路走開了。
&ldo;簇簇簇‐‐&rdo;
正在她出神間,卻是又聽見了旁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微蹙起眉頭尋聲望去,便見之前的那隻兔子正從裡邊試探性地探出了頭,它嘴邊還叼著未吃完的葉子,眼睛眨巴眨巴地疑惑地打量著它,這表情下,像極了彼時的花花。
付葭月心下一喜,伸手便是想要去撫摸它,指尖卻是才剛觸及毛尖之時,忽然於不遠處飛來一枚銀鏢,不偏不倚正好割斷了她所抓的藤蔓上。
頓時失了渾身的力道,腳底打滑間,便是身體後仰朝深淵中跌去。
&ldo;原你還真就喜歡這種小動物。&rdo;
忽然間,耳邊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絲絲縷縷的熱氣至耳邊蔓延,一直傳至臉頰,還不待她轉頭想看清來人的面容,腰間便是一緊,隨即以更是快的速度朝深淵中跌去。
她並不怕高,怕只怕命掌握不在自己的手中,極大的落差感在心中猶如擊鼓般響徹不靜,在呼嘯的風聲一遍遍地衝擊著她的發梢,她的耳膜之後,她終於妥協地閉上了眼眸。
衛柯戲謔地看著懷中的女子,便是在這種時候,她的眉頭也沒有舒緩過,就好像可以透過她的眼簾看見她永不認輸的表情般,總是那麼的欠收拾!
衛柯冷笑道:&ldo;放心,你這條命,還不到結束的時候!&rdo;
戲謔的聲音再度於耳邊響起,付葭月這下是聽清了這聲音,道:&ldo;衛柯?是你!&rdo;
聲音中沒有難以置信,沒有驚愕,只有心中濃烈的懊悔,她是在陽間待久了,被陽光給曬傻了吧?這麼明顯的事實她竟是猜不到,還專門來入他的圈套?
但憑今日他輕易地看出那陷阱所在的位置便是可以猜出,他之前定然是來過這的。且為了安全起見,樹林深處是狩獵大會所禁止的,也就是說,他之前來過這裡的可能性應極大可能為零。所以,他來過這的唯一一種可能便是他曾經有段時間特意來過。
而,那陷阱自不會是他挖的,因為若是如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