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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走到了屋子裡,擺動著手上紅色的絹帕,“咱們都出去吧!”
“是。”站在殷曉佳身側的婢女們恭敬的應著聲,魚貫的走了出去。
一室靜謐。在聽到御皇夜走進來的同時,淡然如水的目光便收了回來,沉沉的注視著自己的雙膝…那個男人,她看都不想再看!!
沉沉的男聲,夾雜著戲謔的笑意,冷不防炸響在她耳邊,“上一次你也是這樣,盯著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怎麼?這地上是長了花兒嗎?櫻花?還是茉莉?”
被嚇了一跳,反射的抬起頭,不知不覺他已經站到了自己面前…定了定神,她癟嘴,忽的可以說話了,“御皇夜,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我是不會承認我是你的…”光是想到那兩個字就叫她忍不住的作嘔,吞吞吐吐的才擠出了聲音,“妻子……”
他到不疾不徐,慢步走到了桌前坐了下來,目光直直落在了她身上,說著完全不相干的話,“看到你低頭的時候,那時候孤就想,蓋著喜帕…不知道你會是什麼表情呢?呵呵,我認為下一次再成親的話,這喜帕孤一定會用透明的,一定不會再像之前一樣,都看不到你臉上的神情。”
他在說什麼,殷曉佳根本就沒有聽,捏起了拳頭,憤怒的看他,“你不要想我會任你擺佈!御皇夜!!你最好說清楚我們的關係,你再也不是你的兒媳,我只是御皇冶的娘子!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
眸子一沉,臉上的神情在一瞬變的古怪起來,陰陽怪氣的開口,“御皇冶,御皇冶…花薇安,孤到底哪裡不如他?”
“你連他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他這種陰晴不定的怪男人又怎麼能夠和御皇冶相提並論?!
薄唇輕抿,豁然傾身,他挑眉,用著無法隱忍的語氣,“佳佳,你就真的看不出來孤是誰?”
PS:(小呆劇場)——
某呆(無力ing):我好想要月票啊…!月票!月票!!
御皇夜(煩躁狀):你這個死女人!別嚷嚷了行不行!
某呆:倫家想要月票嘛…小夜子你好凶哦…55555
御皇夜:你要是敢再吵,孤現在就讓你永遠安靜。
某呆:我安靜了,你也跟著一起安靜對吧!
御皇夜:……
沒有內容了。。。
☆、【…還活著】(2000+ 一更)
隔著紅紗的喜帕,她陡的一愣,眨巴的眼睛,臉上的表情滿是疑惑,卻又可愛無比,“你…你剛才叫我什麼?”“佳佳”?她只把這個名字告訴過一個人,唯一的一個人…並且那個人承諾過絕不會再告訴其他人知道,他也做到了…
偏著腦袋,御皇夜眯著眼睛,“佳佳啊,不然還能叫你什麼?這是你自己跟孤說的,只要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孤就可以叫你。”
張了張嘴,她都沒說出什麼話來,只是十分認真的看著他,希望找出什麼端倪來,“你…把御皇冶怎麼樣了?”
無奈的閉了閉眼睛,他流露出不耐,語氣裡有隱忍,“以後不許再提這個人的名字,孤不想再聽到關於他的任何事情。”煩躁的抹了抹頭髮,不想再聽到“御皇冶”三個字,一方面是因為御皇冶根本就是純白與自己的弟弟苟且才生下的孽種,另一方面則是由於…
“御皇冶是我的夫君,我就算天天提到他,又和你有什麼關係!”皺眉瞪著他。他那種不可一世的口吻就已經叫她夠反感的!!
徐徐起身,銀眸直直的凝視著她,調侃的道,“只不過是樣子不一樣了,你就不認識孤是誰了麼?”
他是誰…?怔怔的對他對視,銀色的眼瞳對她來說既陌生又熟悉。良久,她才緩緩啟唇,語氣充滿了不確定以及試探,“御皇冶…?”
聳了聳肩,挫敗的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