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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來呢?這都快四月了!您還沒找到?”
“唉……”楚留香嘆氣道:“我去了濟南找你靈叔,他說你爸爸去了閩南。”他說這話時臉色也不太好,想必在那人面前也沒討到多少好話,“等我再追到了閩南,那老和尚又說他去了崑崙山。”
楚留香道:“那麼老遠,我過去指不定他又走了。一看就知道他在故意躲我,我就想著了,他既然有心滿世界轉悠去見見故人,那早晚也得來你這裡看看你。”
楚鈺有些呆滯道:“所以,您就來我這裡守株待兔了?”
楚留香摸了摸楚鈺的頭,笑眯眯道:“算你小子聰明,老子沒白教你。”
楚鈺一寸寸僵硬的轉過頭瞪大眼睛看著楚留香,乾巴巴道:“您說,爸爸這些日子,滿江湖都轉悠了一遍?”
“……”
楚鈺“嗷”的一聲就抱住了自己的頭蹲在地上:“我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楚留香負手仰視,望著上方無盡的藍天白雲長嘆了口氣。
“兒子,爭口氣,還有老子我陪著你了。”
晏怡溪抱著手裡新得的寶劍簡直有些暈滔滔,這東西不僅是過了三鍛鋼的鋒銳冷冽,而且吹毛斷髮,堪稱極品中的極品,珍寶中的珍寶。
江湖上的習劍的俠客,哪一個不想擁有一柄這樣的寶劍?
可是等他再看了這柄劍的價錢,他就覺得自己暈的更厲害了,總忍不住心顫道:“皇甫大哥,這不好吧,太破費了。”
皇甫卻只是笑了笑,道:“無妨,銀錢畢竟是身外之物,我從來不缺這些,你那劍是我弄壞的,寶劍配英雄,你且用著吧。”
他頓了頓,又道:“只是這劍雖乃君子之兵,但到底也是兇器主殺,還望怡溪謹慎用之,以心御劍,誠心於人,莫要反被劍中殺氣驅使了心智。”
這卻是用劍中的心得經驗,雖只簡單的幾句話,卻道出了其中的高深劍道,晏怡溪受教了,連忙點頭道:“是,是,怡溪定不會辜負大哥的期望。”
皇甫看著這個靈動聰敏的年輕人似也是十分喜歡,忍不住讚賞一笑。
對於用劍的人來說,若想劍法精進中有所突破,習得高深劍道,那必定是已將劍視為自己的夥伴、知己、生命。
晏怡溪也算少年成名的劍客,他的那柄劍雖然寒酸普通,城角里任何一個打鐵鋪子都能尋見,可到底也是陪了他多少個年頭,自然意義不同於其他。
只是晏怡溪從來就沒想過,有人竟然能只用了一招,在他都還沒看清的時候,就讓那柄劍死無全屍……
晏怡溪心裡默默傷心哀嘆自己遠去的“故友”,低頭看了看現下自己手裡的寶貝,又抬頭看了看前方走著的那個白衣人,上前羨豔問道:“皇甫大哥,你看起來年紀輕輕,怎麼武功就這麼好了?到底怎麼練的?”
皇甫啞然失笑,道:“年輕?不年輕了,都是個老頭子了。”他說著又轉過頭忍不住向晏怡溪解釋道:“其實我的年齡,做你父親都綽綽有餘。”
晏怡溪瞪大了眼睛:“你哄誰呢!想佔我便宜?”
這傢伙看起來頂多也就三十幾歲,說是老頭子誰信?
反正他不信!
皇甫嘆了口氣,現下那是他佔了晏怡溪的便宜,分明是晏怡溪一口一個大哥佔足了他的便宜。
但晏怡溪剛剛那話卻說的絕,十分之不好接。
所以他也只能不再多費口舌的去解除誤會。
反正找見了楚鈺後,晏怡溪就不得不信了。
楚鈺那臭小子揹著他做了這麼多混事,讓他多個年輕的長輩打壓下氣焰,也算是可以讓他長長教訓。
晏怡溪見皇甫不說話,又看了看他臉上帶著幾分溫和平潤的微笑,忍不住就看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