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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不斷喃聲道:“無花……無花……”
待察覺到自己身上的人停下了進取探入的動作,無花握著楚留香扣在自己肩頭的手臂,輕動了下,想要找個不太疼痛難忍的姿勢。
楚留香吸了口冷氣,急道:“你別動,快別動,我沒多大耐性,會傷了你的!”
無花聞言停下了動作,卻在下一刻便以手撫上了楚留香後腦。
楚留香抬起頭看向無花已經蒼白無血的臉色,眼中神色洶湧莫名。
無花微抬起身,便是輕輕的吻上了楚留香。
柔軟溫潤,卻又含著些許清冷。
楚留香眼中中震驚神色盡顯。
他自然記得清清楚楚,這是他與無花在一處後,無花第一次主動吻他。
迎著那雙帶著略微笑意的清亮眸子,楚留香狠狠的攫住無花的雙唇。
這一刻,卻是誰也擋不住心中的澎湃而至的激情與衝動。
身邊縈繞著的清雅溫潤也都好似進了心,刻了骨,融了血。
任是誰也分不開,拆不散。
容情滲脈,含情入經,急切的索取與回應之間,只知要緊緊的環住對方,不能鬆手,也絕不鬆手。
動作激而烈,心潮醇而醉。
奪人心神之處,已如驚濤中飄蕩沉浮,載高載底,又似已入天邊雲際深處,炫麗無瑕。
似夢還真,似夢還實。
讓人猜不透,嘗不夠,擱不下。
不願醒,不願離,不願放手。
兩人同時低低輕哼一聲,脫力般倒在了床榻之上。
於極痛極樂間走了一遭的無花,此時早已沒有了力氣,只知閉著雙目不停的喘息調整呼吸。
楚留香仍舊埋身在無花體內,緊緊抱著無花腰際,似是要將他化進自己的身中,與他融為一體。
低首吻著潤白胸膛上的玉牌,輕聲喟嘆。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譯:這個文雅的君子,如琢骨角器一般,如雕玉石般完美無斑。'
“無花,你是我的,是我的……”
幾多煩愁幾多思
若說一個規模頗大,賓客往來,且最受歡迎的頂尖客棧,那麼無論是它的大堂,還是它的客房,也定都會是人員滿盛。
當然,除了這兩處地方,一般在客棧中還有一個地方也總是有人不停進出的。
楚留香現在就呆在這樣的一個地方。
這處地方的環境其實並不算是很好,至少絕不符合那個十分喜潔的無花的要求。
所以,楚留香也學了無花以前的做法,借了幾個必要的工具後,就將東西搬到院子中忙活起來了。
胡鐵花會來這裡一點都不奇怪,可以說他有時經常會為了喝酒而到這裡,來找些能幫著下酒的東西。
但楚留香也會來這裡,不得不說,也確實是一件十分怪異的事情。
因此,胡鐵花一眼看見正用扇子照看著火爐,耐心熬粥的楚留香時,就立刻拉住了正從他身邊經過,端著酒菜向前堂走的一個小廝。
他指著天問道:“唉,你告訴我,那上面掛的,是月亮還是太陽?”
那個相貌有著幾分清秀的小廝抬眼看了看天上明晃晃且耀人眼目,本就是一個巨大火球的事物,嘴角微抽。
但他到底也是大客棧歷練出來的小廝,自然也是懂得幾分圓滑世故。
所以,他掩下自己撞見瘋子的暗罵,笑著向胡鐵花道:“客官,你若是沒睡醒,現下其實還是可以回去補補眠的。”
胡鐵花瞪著眼睛看向小廝,怒道:“這都快晌午了,連死公雞都起了床,你這是讓我睡的哪一覺?”
正當胡鐵花對小廝的微諷暗示不依不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