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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無疑是個很有吸引力的人,就算他此時沒有頂著楚留香的名諱,這種致命的吸引力也分毫不減。
而現在的他卻眼觀鼻鼻觀心的以七絕公子摯友的身份,跟在無花身邊向前走。
至於無花,似乎就更不需要再進行解釋了。
因為好多小姑娘的眼睛,已經黏在他的身上,拔也拔不出來了。
在大殿旁側,甚至有個女孩還高興的叫了一聲。
那裡都是峨嵋派來的人,而發出聲音的,正是他們前不久在路上遇到的周茹。
若不是周掌門的那一聲咳嗽,讓她收斂了動作,估計那女孩已經衝過來抱著無花不放了。
楚留香忍不住用往旁邊站著的無花臉上瞟了瞟。
無花的神色很鎮定,面上掛著淡笑,顯得溫文而雅緻。
不知道無花的耳朵真不靈還是裝不靈,他竟然也好似沒有聽見那聲歡呼般,依舊與宋易軒傳達著自己師父的祝賀。
祝賀完畢,無花與楚留香就在一個小廝的帶領下,走到了分配給他們的跨院。
真正的大典要等到五月初三,他們必須還要再住些日子才行。
很顯然,將兩個至交好友安排在同一個跨院相住,也是體現出了主人家的細心與周到。
但是等到那個小廝一走開,楚留香就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主人家肯定不曾想到過,這二人絕對談不上有多麼深的交情,甚至還一度把賬務算得個清清楚楚。
剛一踏進崑崙山山腳的安喜鎮時,無花就立刻伸手找楚留香要了一百兩銀子。
用他的話來說,這一路上的吃喝用度,差不多就是這個價錢了。
楚留香當時並沒有帶著多少錢。
你畢竟不能要求一個被綁了票的富家公子,身上還有沒被劫匪搜走的餘資。
然而無花只是在茶館坐著喝茶,等了不到半個時辰,楚留香就帶著錢回來了。
永遠不要懷疑楚留香弄錢的本事。
他畢竟是盜帥,不可能在這種情形下砸了自己的招牌。
至於他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知道這鎮子上最為富不仁的人家,進而去順手牽羊,那也不是無花需要考慮的事情。
但是楚留香這麼著急著走,倒不是因為與無花相處太過彆扭,進而想要找些清淨。
相反的,與無花同行的一路,反而有著不少的樂趣。
輕柔靜心的仙音雅樂,方寸之間的棋逢對手,禪理機鋒的妙論辯駁,都是讓人有一種偶遇知音的感覺。
尤其是無花的酒量,也並沒有楚留香想象中的那樣淺。
雖然每次想把無花灌醉時,楚留香都沒有得逞。
無花總是在感到自己將醉的時候撤離酒席,任是楚留香如何勸說,也是雷打不動。
唯一的缺憾,除了無花對楚留香的不假顏色,似乎也只有一點了。
無花,吃的是素食。
想當初依舊在山路中行進時,楚留香是有意去打點野味來充飢的。
但是無花當時只是淡淡的笑著,淡淡的說道:“香帥,在下茹素。”
茹素的意思很好理解,自然就是吃素的意思,說明白點,就是無花不吃肉。
楚留香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他當然知道無花是信佛的。
對於虔誠的佛教徒,似乎也會自發的選擇遵守一些清規戒律。
就算無花不是和尚,但是這麼多年跟著和尚誦經禮佛,也肯定會受些影響。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絕對是非常有道理的。
所以楚留香很厚道的決定,這一路上還是讓自己清清腸胃的好。
畢竟要是在一個信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