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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鬱卿泡好蜂蜜水一勺一勺餵給她,她喝了半杯後推著他胳膊,「不喝了。」
半小時後醒酒的謝望舒尷尬地看著蔣鬱卿,她輕咳一聲,「老公,頭痛。」
蔣鬱卿靠著沙發背嗤笑道:「是嗎?我也頭疼。」
謝望舒:「」
他起身走到她旁邊,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還偷情嗎?寶貝。」
「我們是乖孩子,不能偷情。」
她偏眸看著窗外,試圖掩飾酒醒的尷尬,蔣鬱卿直起身輕哂,手掌握住她的腳腕抬起來,身上的長裙順著抬高的腿滑落下去,她驚恐地按住裙擺,蔣鬱卿俯身撈起她的腰抱著往浴室走去,他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寶寶,我們現在像不像在偷情?」
謝望舒看著熟悉的公寓,她好久沒來過這邊了,這麼看起來倒是挺像的。
浴室門在她眼前無情地關閉,他除錯水溫後熱水順著她腦袋傾瀉而下,水霧瀰漫之下,她靠在牆壁前仰頭承受著他強勢的吻,身上的衣裙沾了水垂落在她腳邊,他哼笑著咬她的耳畔,「老婆,提到偷情這麼興奮?」
謝望舒一口氣差點沒順上來,她那哪裡是興奮,她那是害怕好嗎?
窗簾映出的人影起伏,被子邊角垂落在邊沿,嗚咽聲吞沒在唇齒交纏中,謝望舒只覺自己在瀕死中掙扎,她軟趴趴地躺在床上,蔣鬱卿撈起浴袍披在身上,坐在床沿處看她,手指滑過她汗濕的側臉,謝望舒憤恨地咬住他的食指,舌尖在他指尖捻了捻,鬆開後,兩側明顯的牙印印在指尖,蔣鬱卿哼笑一聲,「還有力氣?」
她哎呦一聲,扯過旁邊丟著的睡袍蓋在身上,擋住靡靡紅痕,「累死了。」
「小廢物。」
一次廢成這樣,和她的酒量一樣廢。
蔣鬱卿把她撈起來放進浴缸裡,自己轉身去衣帽間給她拿睡衣,當初搬家時並沒有全部帶走,留了不少衣服在這,定期有人過來打掃清洗,倒是派上用場了。
等他剛折回浴室,謝望舒已經靠著浴缸璧睡著了,他撈起她垂落在水面的長髮,仔細地替她清洗好,整日伺候這位小公主,已經駕輕就熟,完全不用她睜開眼指揮,甚至連身體乳都不曾落下,謝望舒只覺睡夢中有人在翻來覆去倒騰她,但她依舊埋頭睡得香甜。
蔣鬱卿手指捏她的鼻尖,「小沒良心的。」
謝望舒睡醒後往他懷裡挪了挪,視線同他四目相對,「嗨,老公早上好啊」
他單手撐著腦袋,懶洋洋地睨她,心虛的小公主嘴向來甜。
「徹底醒酒了?」
「不記得了。腦子好痛,老公快給我吹吹。」
蔣鬱卿意味深長地看她,唇邊勾起一道危險的笑容,薄唇輕啟,「不記得了?」
她狂點頭,柔軟馨香的身子骨還在往他懷裡湊,「頭痛,老公吹吹。」
「行,老公給你吹一吹。」
她還沒反應過來,被子已經蓋住了她的發頂,謝望舒這次懂了自討苦吃,白生生的小腳從被子裡探了出去,腳背繃的筆直,一隻手掌從被子裡探出來握著她白皙的小腿拉了回去。
她小腦袋從被子裡拱了出來,張嘴呼吸,「蔣鬱卿!」
他哼笑著低頭吻她,發洩式的咬她的唇,「昨天不是偷情偷得很歡快嗎?」
小公主喝醉酒真的什麼話都敢說,偷情,虧她想得出來。
謝望舒:「酒醉的話當不得真。」
「酒後吐真言。」
「」
她託著疲軟的雙腿坐在餐桌前,剛才試圖逃離這間公寓,擰了兩下門把手,未成功,她這是被鎖在這間公寓的第三次了。
「老公,我們回家吧。」
「這都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