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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楊浦開口,其實就算他不來找自己,自己也會去找他。
“是你當初放棄了童璟,你現在又回來算什麼意思——”楊浦側目,那雙眼睛佈滿血絲,要不是昨晚看見柏洋的車停在童璟家樓下,他根本不會守上一晚上,也不會一早就衝到柏洋辦公室裡來。
“離婚都可以再復婚,為什麼我回來想要找童璟複合就不可以——”柏洋邊說邊從口袋裡摸出煙,特意扔給楊浦一根,“抽嗎?”
楊浦將煙扔在桌子上,“童璟什麼意思,她願意和你複合?”
“我想你心裡其實也清楚,她愛的真正是誰,之所以她選擇跟你在一起,是因為你對她好到讓她無法拒絕,她感謝你多過愛你——”柏洋點上煙,不急著抽,緩緩說道。
楊浦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甚至帶著譏諷,“對不起,我心裡一點也不清楚——”
柏洋眯起眼,淡淡地嘬了一口煙,“是嗎?”
“我對她的愛一點也不比你少,我不相信童璟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是你,是你故意來破壞我和她的感情——”楊浦衝著柏洋怒吼起來。
柏洋將手裡還在燃燒的煙折斷,不怒發笑,“你說我破壞你和她的感情,楊浦,你不會忘了吧,當初童璟是誰的女朋友,誰又是我最好的朋友,都說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你不是不清楚我愛了她多少年,明明知道她是我寶貝的東西,你還要跟我搶,究竟是誰破壞誰的感情!”
楊浦閉起雙眼,手撐開呈巴掌狀,無力地蓋在自己的臉上,良久,才用哽咽的聲音說道,“正是因為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才一直將我對她的愛壓抑起來,如果我不把你當朋友,當初我就會義無反顧地把她搶過來——”
“為什麼偏偏是童璟,你曾經那麼愛徐寧,最後都能放手,為什麼就放不下童璟,楊浦,別的我都能讓,唯獨她不行,她註定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她——”柏洋逼問著,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好朋友這樣。
“她最終還是選擇了你,對吧——”楊浦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睜大雙眼,不想讓眼淚落下,“也許,你說得對,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任何人都搶不走,我尊重童璟的決定,所以我自動退出,我還有事我要先走了,今天打擾了,對不起——”他立即起身,肩膀微微地在顫抖,不等柏洋的回應,自己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柏洋望著被關上的門許久,沒有擊退“敵人”的喜悅,只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勁,攪得自己心神寧亂,他抓起楊浦扔在卓山的那根菸,放入嘴中,想用打火機點燃它,可是點火的雙手一直不穩,怎麼打也打不出火,他一怒之下將打火機用力砸了出去,無力將頭仰靠在沙發上,自言自語地呢喃道,“對不起,楊浦,對不起,對不起——”一直在重複對不起。
有人在外面輕敲門。
“進來——”柏洋有氣無力地說道。
王律師手捧著一疊資料,戰戰兢兢地立在門外,小聲詢問,“那個,柏總,官司的事還要繼續談嗎?”
“明天再說,我有點累——”柏洋揚揚手,示意他可以走了,突然心煩地又想起“童耀”這個人來,給誰打官司不好,竟然好死不死地給龔誠地產當律師,這種感覺特別添堵,越想越氣。
一個星期後,他“如願”地見到童耀本人,沒有一點驚訝是不可能的,自己印象中那個“毛頭小孩”,如今一副成年男子的裝束,舉手投足之間讓你幾乎快認不出他。
他的那種笑,你都摸不出他到底在笑什麼,好像完全不認是你,他只是在做自己份內的事,替對方來跟你開條件。
“柏先生,你還有什麼問題嗎?”童耀將手裡的檔案摞了摞,像是做最後的“通牒”。
“沒有,你回去告訴那家日本公司,一切都在法庭上見分曉!”柏洋收回自己的思緒,平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