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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
這一世他不再是她師兄了,換了沐雪茗會好很多吧?沐非不是西銘黨。亦不是閹黨。夏侯毅從沐非身上。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而中立的黨派,往往才是最保險的……所以他們兩個。才是天定的姻緣。
蕭若伊後來就去找顧衡之玩去了。
顧衡之現在在和柳建文讀書,日日去柳府跑得勤快。
以前顧崇琰不管他,不教他,顧衡之自己學得毫無章法,但柳建文說他有天分,他因此十分努力。
顧修之也來看過她一次,趁著休沐來的。
他一直住在軍營裡,極少回顧家……實在是回去不知何處可待,那個家裡烏煙瘴氣的,病歪歪的一群,玉英新生的那個孩子起名顧信之,整日整夜地哭,不知道都在哭些什麼。
安氏病了,賀氏瘋了,李氏懷著孕,顧老夫人又癱了,府裡頭的中饋,竟然就這麼落到了玉英的手裡,玉英想著將一切都網羅,便將孩子扔給了乳孃,只顧操持府裡上下。
“祖父的申調令被駁回了,二伯父對家裡的情形一個頭兩個大,大多時間都在衙裡,不回府了,我也覺得沒什麼好回的……這都快過年了,還是亂糟糟的不像樣。”
顧修之無奈地直搖頭。
顧妍問道:“那李氏呢,她都在做什麼?”
顧修之一愣,他還真沒注意過。
“大約是在安胎吧,或者陪著顧婷,照顧顧三爺。”顧修之不確定地道。
顧三爺現在醉生夢死的,李姨娘儘管被扶正了,與從前也無甚區別。
顧妍不再多問,頭腦暈暈乎乎的,又睡過去了。
這場病直到進臘月了,才有了起色,只是身上依舊痠軟無力,吹不得風。
柳氏和顧婼將王府上下除塵去穢,西德王親手寫了對聯,顧婼則畫了年畫,又差人給柳府也送些過去。
年味越來越重,吃過臘八粥,王選侍就過世了。
坊間有傳言,張祖娥命不好,還沒過門,就將王選侍剋死了。
這種謠言越來越兇猛,皇長孫一生氣,去求了道聖旨,往京都大街小巷貼上皇榜,再妄論皇家是非,通通抓起來。
誰也不想大過年的去牢裡蹲著,市面上再沒有人說這種話了。
可王選侍畢竟是皇長孫生母,縱然不是太子妃,皇長孫也理應為她守制一年,本該是明年六月裡的婚事只好拖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平靜,掃年、祭祖、送禮、過節、宴請,樁樁件件下來,都忙得和陀螺似的,顧妍也就偶爾有力氣了抱著阿白和大黑喂喂東西。
直到大年初一,身子也沒好利索,進宮朝拜的事只得暫且擱下,只有柳氏和顧婼入宮去朝賀。
但她們回來卻說,太后不見人,鄭貴妃不管事,還是常年吃齋唸佛的馬皇后,不得已來接待眾外命婦,連散得也比常年要早許多。
凜凜的風聲習習,鵝毛大雪飄然而下,整座皇宮都被掩在皚皚白雪裡。
方武帝看著這壓抑沉重的雪白,心裡一陣陣地憋悶,讓宮人爬上屋簷去將雪掃下來,可等明黃色的屋脊露出來了,一會兒工夫又被白雪覆蓋。
方武帝氣得掃落了一排茶具。
魏庭垂首靜默了片刻,看方武帝焦躁不堪,驀地想到了那日顧妍說的鰮與鯰魚之事。
他這些日子還是有些擔驚受怕的,處在這種高位久了,難免就疑心病重,什麼都想得多些,以前是東廠廠公吳懷山那隻老狗讓他不放心,現在東廠都到他手裡了,他又開始疑心身邊的人。
首當其衝的就是有前科的魏都。
有東廠的勢力在,魏庭要查什麼還怕查不到?
魏都有個妹妹,是從前顧三爺的貴妾李氏,他倒是記得魏都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