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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怡霎時間啞口無言。
震驚、無措、羞憤充斥著岑清怡的內心。
她讀了這麼多年的書,努力變得那麼優秀,此刻在這裡,在林寒蕾三言兩語之間,竟變得無足輕重。
眼見著岑清怡臉色慘白,連李潤希都有點於心不忍。
客廳裡氣氛凝重下來,時間好似變得很漫長。
最後岑清怡拿起自己的包,沒有勇氣再看許玉山和林寒蕾一眼,只說自己有事,先告辭了。
許玉山和林寒蕾沒什麼表示,只有李潤希起身送她出門。
等到了門口,李潤希看見岑清怡已經落下兩行淚。
“別哭了姐姐。”李潤希把手裡的紙巾遞過去。
他應該高興的,情敵落到這樣的地步。但是他高興不起來,一點也不。
“謝謝。”岑清怡快速擦乾淨眼淚,吸了一口氣重新挺起胸膛,走進了電梯。
而李潤希站在電梯門口,不太想回去面對許玉山和林寒蕾。
作者有話說
如果是六千任務的話就是每週二、週四、週日更哈寶寶們。
我帶你去睡覺吧
他好想就這麼站在門口,或者直接逃到樓下去等許敬亦。
可是,家裡坐著許敬亦的父母,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出把人丟在那兒就跑的行為。
所以他磨磨蹭蹭地還是回去了。
進了屋,李潤希先是略帶僵硬地衝沙發上的兩位長輩笑了下,然後想拿起遙控板開啟電視。
他不想這麼安靜,太安靜了總是尷尬又詭異。
“不用開電視。”林寒蕾抬手阻止了他,“太吵,坐吧孩子。”
李潤希只得規規矩矩地坐下,許玉山側目打量著他,那目光像是帶著溫度一般,看到哪兒哪兒燙。
得益於許敬亦孜孜不倦的教導,李潤希此刻坐得筆直,沒有像很多年輕人一樣一坐上沙發就好似沒了骨頭似的軟塌塌。
許玉山總算收回那種審視的目光,李潤希抓緊這個空隙開口:“伯父伯母,你們吃過飯了嗎?我去做飯吧,等亦哥回來,咱們一起吃晚飯。”
“不用。”林寒蕾搖頭,“我們一會兒就走,敬亦許久沒回過家,只能是我們兩把老骨頭過來看看了。”
話語之中,不乏埋怨。
李潤希不敢亂接。
“你是他資助的小孩?”
沒想到許敬亦那麼長時間不回去,他父母卻對他的情況瞭如指掌,甚至連自己都知道。
“是。”李潤希點頭。
“在哪唸書?”許玉山突然發問。
李潤希頓了下,小聲地說了自己學校的名字。
“專科啊。”許玉山用一種很平的語氣說出這三個字,表情也沒多大的變化,可是莫名的李潤希能察覺到他的鄙視。
李潤希吸了一口氣,垂下眼眸。
“也罷。”林寒蕾拍拍許玉山的手臂,不避諱地說:“他在這兒住著,敬亦總不可能學那些年輕人搞婚前同居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許玉山從鼻腔裡哼了一聲,依舊板著一張臉。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開門聲響,是許敬亦回來了。
他換了鞋揉揉自己的後脖往裡走,看見許玉山和林寒蕾時頓了一瞬。
“爸,媽,你們怎麼過來了?”
許玉山抱起手臂,語氣很冷淡,“你還知道叫爸媽呢?”
李潤希在中間觀察著兩邊,許敬亦是極好相處的人,身邊的朋友對他無不誇讚的,從來沒有人會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
而許敬亦即使面對父親這樣,也依舊沒冷臉,只說:“吃過飯了嗎?”
林寒蕾說:“我們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