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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人,經驗豐富,現在小格格已經不哭了,乖乖地睡在她懷裡。她怯怯地看了胤禛和晴鳶一眼,小聲問道:“貝勒爺、福晉,是不是……讓小格格先去歇著?”
晴鳶休息了一陣,多少恢復了點兒精神。她想了想便轉頭對秋玲道:“去把西暖閣收拾出來給小格格住。”
先前並沒有將孩子抱過來養的打算,所以她這院兒裡一點準備都沒有,現在只能臨時佈置。照理說,一個庶女不應該住在主母身邊,安排在廂房或是後院兒就可以了。但小格格畢竟是胤禛的第一個孩子,晴鳶自己最近這些年又不能生,這麼安排倒也並無不妥。最多等以後她生了自己的孩子,再讓小格格搬出去就是了。
秋玲應了一聲,轉身支應人手去了。
她便又轉頭看著奶媽手裡的小人兒,心一下子就軟了。不管大人們怎麼樣,那個小生命總是無辜的啊帶著最純潔的靈魂來到這世上,晴鳶突然之間便有了絲愧疚,她不該把大人的所作所為強加在這小小嬰兒的身上的那還是個剛出生的孩子,不論是誰,都應當盡心盡力去撫養她、教育她,雖然不知道以後會變得怎樣,但現在,這是大人對孩子的責任,跟嫡庶無關
這麼想著,她便微微嘆了口氣,笑了笑道:“把小格格抱過來我瞧瞧。”
奶媽應了一聲,抱著孩子上前來,輕輕放到晴鳶的懷裡。晴鳶再次抱著那小小的身子,想到以後就要跟這麼個小小人兒一起生活了,頓時便也有了幾分高興,那不情不願的心思便也淡了幾分,臉上露出絲絲的笑容來。
胤禛靠坐在炕頭,拿起茶杯淺抿了一口,看著眼前那無比和諧的母女圖,頓時也柔了眼光。
方才晴鳶的抗拒他看在眼裡,對晴鳶的心思也是明白的。但這麼做對她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為了她好,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步。如果晴鳶真的這麼抗拒撫養別人的孩子,那麼最多等她自己生下孩子以後,把小格格送回去就是了,但現在,她需要有這麼個小孩兒在身邊。
他心思轉動著,緩緩地說道:“我已派了人去宮裡報信兒,皇阿瑪和額娘想必都知道小格格的事了,你過幾日就帶她進宮去,向額娘謝恩吧。”
晴鳶點了點頭,這是該當的禮數,自然不可跳過。
一會兒,秋玲來報,說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晴鳶便讓奶孃將小格格抱了去休息,自己也洗漱一番,顧不上理會胤禛,徑直就爬上了床,一閉眼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發現胤禛已經走了,想是上差去了,便喚秋玲進來梳妝。
梳頭的時候,她問起了小格格的情形,秋玲答道:“奶孃給她餵過奶,便又睡著了。不過瞧著倒是比昨天精神好些了,臉上也平滑了些,沒那麼難看了。”
晴鳶不禁“噗嗤”一聲笑出來,說道:“小孩子出生的時候都是那樣,臉皺皺紅紅的像小猴子似的,以後張開了就好了。”
秋玲被她笑得臉皮泛紅,半信半疑地問道:“主子不過跟奴婢差不多大,卻是從哪裡知道這些事的?”
晴鳶一下便想起了夢中的情形,不由默嘆了口氣,敷衍地笑了笑道:“額娘說過的。”便不再說起。
秋玲觀察著她的神色,想了想,就不無抱怨地說道:“主子,這回貝勒爺也是太糊塗了那李氏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她生的孩子還要您來養?還真是給她漲臉了”
晴鳶回過神來,凝聚起一點精神,瞪了她一眼道:“你皮癢了?貝勒爺的閒話也敢說,仔細爺打你的板子”得了秋玲討好求饒的一個笑容,便又轉頭看著梳妝檯上西洋鏡裡的面容,淡淡說道,“貝勒爺這麼做也有他自己的考量,咱們就別說什麼了,好好兒把小格格養大才是正經,這畢竟是爺的第一個孩子呢再說,大人們造的孽跟孩子有什麼相干?怎麼著也不能把氣發到孩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