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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福晉出去,您二位該回家了。”
琪歆如夢初醒,趕緊站了起來,笑著對晴鳶說道:“大過年的,我們卻來騷擾四哥四嫂,真是不好意思回頭請你們到我家吃酒,再好好感謝。”
晴鳶也鬆了口氣,站起身來笑著說道:“說什麼騷擾呢,咱們兩傢什麼關係?你們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好了,何必客套?”
說著便將她送出了門。
兩人一起來到門口,只見八貝勒府的馬車已經準備停當了。胤禛和胤禩已經等在那裡,兩個風神俊逸、各有千秋的出色男子並肩而立,各有千秋,一眼看去竟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
兩個女人都不由得愣了愣。
“八爺吉祥。”晴鳶定了定神,走過去落落大方地行了個禮,笑著說道,“多日不見,八爺還是那麼丰神俊朗,可見琪歆在照顧人上,也是頗有心得的啊”
一句話逗笑了幾個人,琪歆更是滿臉通紅地舉起了小拳頭,不依不饒就要跟晴鳶擾攘一番,最後還是胤禛兄弟倆一人一個制止了自己的妻子,對視了一眼,忍不住好笑。
胤禩的笑容中卻又多了幾分苦澀。
他在四貝勒府裡等了半晌,好不容易等到胤禛夫婦回來,心頭的渴望讓他鬼使神差般就走到了屋外,卻正好看到胤禛親手抱著晴鳶向後院走去。那彷彿融為一體的身影刺痛了他的眼睛,一瞬間他竟有了將她搶過來牢牢抱在自己懷中的衝動
眼不見、心不煩,他原以為不看就不會心痛了,卻又傳來胤禛和她在家門口發生的故事,他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地劃了一條口,那樣血淋林的疼痛,讓他差點維持不住鎮定的神情。
再看了一眼晴鳶,這個令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兒,他彷彿逃避一般,拉著琪歆,跟他們道了聲別,就頭也不回坐上了馬車,向著自己的家中駛去。
送走了胤禩夫婦,胤禛和晴鳶對視了一眼,攜手回到後院。
胤禛徑自便來到晴鳶的院子裡,坐下便不動彈了。只支著頭注視著晴鳶,上上下下打量著,卻是一言不發。
晴鳶被他看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先還能勉強保持若無其事的樣子,過了一會兒,終究耐不過他的沒臉沒皮,臉上升起一股紅暈,嬌嗔道:“你究竟在看什麼?”
他的面色不變,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在看,你究竟是為了什麼,這麼一點時間都等不得,急急忙忙便洗了澡換了衣服?”
晴鳶的臉“騰”地一下便全紅了,惱羞成怒忍不住捏住了小拳頭就打過來。偏生她是沒練過武的,怎麼錘他都是無關痛癢的樣子。反倒是她的嬌態逗樂了他,一把緊緊將她禁錮在懷裡,她的一雙手頓時沒了施展的空間,只好倉促抵在他胸前,那沉穩的心跳透過她的手心一下下傳遞到她的心裡,不知為何,浮躁的心突然就那麼冷靜地沉澱下來,一腔的嬌羞怒氣也不知去了哪裡,她靜靜地伏在他懷裡,沉靜而安詳。
兩人就這麼相互依偎著坐在炕上,溫暖的氣息瀰漫在四周。秋玲早已識趣地抿著嘴,帶著丫鬟們退了出去,房裡就留下了他們兩人,漸漸地,心跳似乎都有了合二為一的跡象。
許久,胤禛換了個姿勢,自個兒舒舒服服地靠在了迎枕上,晴鳶則蜷縮在他懷裡,小手無意識地把玩著他腰間的玉佩,忽然問道:“八爺……真的是為了那件事來的?”
胤禛也不瞞她,點了點頭道:“果然是他做的。”
晴鳶皺了皺眉頭,道:“他這麼做雖然迎合了聖意,卻也太冒險了些。索額圖在朝中勢力龐大,可以說牽一髮而動全身,萬一被人發現他就是那個幕後檢舉的人,以後他在朝堂上怕是寸步難行了。”
胤禛卻笑了笑道:“這倒不用擔心。既然皇阿瑪默許了他這麼做,便一定會對他有所補償。他這步棋雖然走得險,卻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