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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人方便、與己方便,也省得去操太多閒心。但若是事關重大,涉及自己的切身利益,那就萬萬馬虎不得了,殺伐決斷,絕對不能猶豫。
說白了,至今為止,她還未真正碰到什麼生死攸關的事情來,別人看重的並不是她看重的,就像胤禛的寵愛、家中的地位,別人著緊得很,她卻是可有可無的,自然也不會因此而大傷腦筋,為了爭寵不擇手段。沒想到,這樣的她看在別人眼裡,竟也成了“賢惠”、“大度”、“心太軟”。
她的這番心思不是人人都能懂的,即使如琪歆般冰雪聰明,也無法理解她的心情,因此她也不辯解,只是微微一笑,道:“無所謂心軟不心軟,你只需知道一切都在我掌中就好了,她們翻不出什麼波浪來的。”
琪歆很是詭異地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既然四嫂心中有數,那便好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子話,琪歆這才回了八貝勒府。晴鳶覺得有些乏了,歪在炕上睡了會兒,又起身看了會兒書,天便黑了下來。她命人掌上了燈,又等了好久,卻仍不見胤禛回來。方要派人去問,卻是胤禛派了身邊的侍衛來說,晚上可能會回來很晚,讓她自行用膳不必等待,她這才讓人端了晚飯上來。
吃完了飯,洗漱過後,到了就寢時間,她派了人去檢視,胤禛卻還是沒有回來。她並不再等待,自顧自睡下了,臨睡前回想起胤禛這些日子的行蹤,不由暗自奇怪。連日來他都早出晚歸的,似乎比一般情況下還要忙碌了三分,難道是差事上出了什麼問題麼?
不過以胤禛的本事,就算出了什麼問題想必也不會太嚴重的,她只是那麼略微想了一想,便放開了來,心安理得地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方起了床,還在梳妝打扮呢,就聽見小丫鬟來報,說李氏來向她請安了,不由得一愣。
雖說請安問好乃是李氏每日必做的事情,但一般都會估摸著時間,算準她收拾妥當之後再來,怎的今日這麼早就來了?
她略一沉吟,先不忙回應,卻問道:“她昨兒個什麼時候回來的?”
身邊的丫鬟們面面相覷,並不清楚,最後還是秋玲反應快,急忙派人去找了看門的老婆子來,問了她的問題。那老婆子諂媚地笑著,說道:“回福晉的話,李姑娘是昨兒個亥時中了才回來的,那時候夜深人靜,她看上去臉色很是不好,想來是急急趕回來的。”
秋玲皺了皺眉頭,斥道:“福晉問你什麼你答什麼就是了,說這些沒用的作甚?”
那婆子笑容一僵,頓時變了臉色,再不敢亂說些什麼。
晴鳶卻是心中一動,擺了擺手道:“罷了,下去吧。你昨兒晚上等門,差事做得不錯,下去找高總管領一兩銀子的賞就是了。”
那婆子頓時喜出望外,連連給晴鳶磕著頭,又說了好些奉承話,這才退了下去。昨兒個奉了福晉的命令給李氏留門,她心裡還老大不樂意了,沒想到就這麼個差事竟也得了一兩銀子的賞錢,那可是她一個月的例銀啊當下恨不得天天都有這種好事才好
秋玲待那婆子退下了,轉身繼續服侍著晴鳶擦脂粉,一邊笑道:“主子,還是您厲害一句必須回來,那李姑娘不也得乖乖地半夜三更跑回來麼?今兒個又一大早就來向您請安,可見這威是立下了。依奴婢看,對這些狐媚子就該這樣管束,免得她們一個個都忘乎所以,不知自己有幾斤幾兩重,還真以為自己就是什麼金貴的身子了”
晴鳶聽了,淡淡一笑道:“別說她不過是個小小的姑娘,又還沒有生育,就算是側福晉,給爺生了孩子,那也高不過我去平日裡我不跟她們計較,是不屑,懶得麻煩,卻不是怕了她們,偏生你這丫頭嘴不停,總是在那兒嘮嘮叨叨的,何必呢?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計較的。”
秋玲這才明白晴鳶的心思,不得不歎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