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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鳶知道年羹堯乃是胤禛的親信,便派人將他領了進來,帶著高榮和秋玲、漪歡在客廳裡接見了他。
見到許久不見的心儀佳人,年羹堯覺得自己的心跳猛然加速,一股遏制不住的喜悅從心底深處升起,那原本深深埋在心底的愛慕之情就像雨後春筍一般破土而出,讓他不得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遏制住那逾越的渴望。
他不得不垂下頭,不敢再看向她美麗的臉龐,才得以控制住內心洶湧的情潮。
晴鳶憂慮著胤禛的情況,開門見山地問道:“年大人,客氣話我也不多說了。我是個婦道人家,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懂朝堂上那些彎彎道道。如今外面傳得風風雨雨,我不知孰真孰假,也沒有可以詢問的人,所以我只能問你。還望年大人能夠體諒,仔細對我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年羹堯不由暗自苦笑,眼光不經意間落到晴鳶已經凸顯的腹部,頓時心中一黯,拱手說道:“回嫡福晉的話,此事雖然波折,但與四貝勒無關,嫡福晉不必擔心。”說著,便將此次的事件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卻原來是起因於狩獵期間,有人以太子暴戾不仁,恣行捶撻諸王、貝勒、大臣,以及截留蒙古貢品,放縱奶**丈夫、內務府總管大臣凌普敲詐勒索屬下等等事端為由,密奏太子胤礽諸多不法事實,康熙帝聽了便已心生不悅。後來,皇十八子病重,訊息傳到行營,康熙憂慮不已,太子卻殊無悲色,康熙便又多了幾分不滿。到了最後,回京途中,胤礽不知何故竟然跑到龍帳外窺探,這下可觸到了康熙的逆鱗,當即便派人將他拿下,廢了太子之位,至今胤礽仍在囚禁之中。
“廢太子?”晴鳶大吃一驚,猛地站起身來,卻又立刻一陣眩暈,跌坐在椅子上。
“嫡福晉?”眾人大驚,紛紛上前來扶,晴鳶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無恙。
她深深吸了口氣,聽著年羹堯口中這些似是而非的事情,只覺得跟腦子裡郭佳玉的記憶有八九成相像。概因郭佳玉也不過是空閒時間看些閒書瞭解史實罷了,並不是專門研究這個的,許多記憶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不過目前的主要問題並不是這個
她看著擔心不已的年羹堯,顧不得研究他眼中的神情都代表什麼,問道:“年大人,這廢黜太子之說,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可作得數?”
年羹堯苦笑道:“此事目前還在封鎖訊息中,並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即使知道的人也不敢亂傳,這會兒皇上正憋著一口氣呢,誰也不想撞到槍尖上去。”
晴鳶點了點頭,這麼說倒也合情合理。
“年大人,皇上他們何時才能回到京城?貝勒爺如今情形如何?”她又問道。
年羹堯道:“皇上龍體違和,想來還要歇上兩天才會繼續回程的。貝勒爺一切安好,嫡福晉大可不必擔心,此次之事,皇上只針對太子……廢太子,並沒有牽累其他人。”
晴鳶聽出了他口氣的變化,不由得暗自苦笑。
她現在越來越傾向於相信郭佳玉的記憶,如果那是真的,則胤礽不久之後就會被再次冊立為太子,現在就來開心未免為時過早。
她長長吁了口氣。不論如何,胤禛無事就是最好的訊息,別的她也不多奢求了。
年羹堯看了看她,終是忍不住,又道:“嫡福晉,貝勒爺讓下官轉告,請嫡福晉多保重身子,不要太過擔心。此事自然有貝勒爺和……下官等一力擔待,定不會有什麼差池,懇請嫡福晉放心。”
晴鳶一愣,看了看他,隨即溫婉一笑,道:“勞年大人也幫我傳句話,多謝貝勒爺的關心,我一定會小心自己和孩子的。”
年羹堯聽了,心中一喜。
晴鳶卻又是暗歎了一聲。
若真是胤禛的吩咐,這種事情為何不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