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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過你放心,”他呵呵地笑了起來,“我不會現在就動你的,不會是現在。以後,我們的時間還多得是,不是麼?”
晴鳶就快笑不出來了,嬌軀微微顫抖著,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兒。
他現在還需要胤禛為他做事,就已經在惦記著胤禛的妻子了,萬一以後……
她不敢再想下去。
似乎終於抱夠了晴鳶,胤礽放開了手,說道:“好了,你想走就先走吧。我還要在這兒再待會兒。”
晴鳶也顧不得琢磨他究竟說的是真心話還是反話了,聽了此言,頓時如蒙特赦,趕緊說道:“謝太子爺,晴鳶先告辭了。”
說完,便匆匆沿著石道走了出去。
一刻不敢停留地離開了胤礽的視線,方才不知消失到哪兒去的小太監又躥了出來,說道:“太子爺有令,命奴才帶四福晉去見姜佳福晉。”
晴鳶定了定神,點點頭,便一聲不吭跟著小太監轉進了旁邊一條小道。
每次跟胤礽私會,都帶給她太大的壓力。怕被人看見,更怕他腦子發熱便做出些不可收拾的事情,但卻又不得不受他的鉗制,想要擺脫這種狀況,卻求救無門。
能跟誰說呢?父母是指望不上的,胤礽是君,他們是臣,說不得她阿瑪還會把她雙手奉上來討胤礽的歡心。
康熙和德妃就更不用說了。如果他們發現了這檔子事兒,是絕對不會動胤礽一根毫毛的,最大的可能就是將自己滅了,既可以避免醜事的發生,又可以保全皇室的名聲。
至於胤禛……
她不知道他若發現了此事會有什麼反應,是對她大動肝火,從此打入冷宮一輩子也不原諒?還是對胤礽恨之入骨然後兄弟就此反目?
無論哪個情形都是她承受不起的。
心頭彷彿就像是被壓上了一塊厚沉的石頭,本來在皇家生存就有著太大壓力,如今又被胤礽強加了一塊,她真的覺得有些難以負荷。
或許從她踏入皇家的那一刻起,這些就已經註定了吧
小太監帶著她來到一處偏僻的宮室。門口站了一個小太監,看似服侍,實則監視。
見他們來了,那小太監急忙開啟了門,恭聲說道:“姜佳福晉,四福晉來了。”
晴鳶還沒走到門口,就見母親從屋裡匆匆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清晰可見的驚慌,直到看見她的那一刻,才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
“額娘……”她的心中就一陣酸澀,輕聲叫道。
姜佳氏拉住了她的手,輕輕拍了拍,使了個眼色,然後才對兩個小太監說道:“有勞二位公公了。”
兩個小太監連道不敢。
領晴鳶來那人顯然地位要高些,說道:“兩位福晉,奴才們這就告退了,您二位請自便。”
姜佳氏急忙點頭,然後從懷裡摸出兩個荷包,遞給了他們。
兩個小太監樂得眉開眼笑,謝過賞之後便快快離去,走得乾淨利落,再沒有半句話。
姜佳氏這才鬆了口氣,拉著晴鳶的手就趕緊走出了紫禁城。這次,沒人再在半路上攔著她們,她們也絲毫不敢停留,就像有鬼在追似的快步離去。
直到坐上了四貝勒府的馬車,兩人才真正輕鬆下來。晴鳶靠在馬車車廂上,頓時發現自個兒的內衫都被浸溼了。
姜佳氏顯然心事重重,數度張了張嘴,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晴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跟太子爺……”
晴鳶一愣,沒想到母親竟然會知道是胤礽。但仔細一想,也許是那看守的小太監漏了口風吧?
她不由得疲憊地笑了笑,說道:“沒事的,額娘。四爺如今在為太子爺辦事兒,他才會把我叫去問些事情。”
有什麼事情是必須問晴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