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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墨的觀察力沒洛川細緻,他看到一群維修工在電路箱邊上也就沒去看那些換下來的電線。
他現在不是夢境裡的邪神,別說是感知,光是看到都是稀奇。他挨著洛川坐在床邊,兩手一揚躺平道:「算了,敵在暗我們在明,還是先想想你的十道請願怎麼辦吧。」
他嘆氣道:「我都快愁死了,想來個綠色的怎麼就這麼難。」
洛川回頭看他,忽然笑道:「這麼想為師留下?」
林景墨看著這人的側臉,手指不老實的與其手掌扣緊,拽著往床上一拉,迎面撞在了一塊兒。
洛川躺下後他翻身坐在人身上,手腳麻利地解著衣服釦子沖洛川笑道:「你這不是廢話麼,你要走了我跟誰過去。」
他解了洛川的皮帶,矮身往這人的唇上親了一口,「這麼好的酒店,這麼軟的床,不幹點什麼都對不起這氛圍。」
來的時候他就想好了,小電影看了東西也都備齊了,他今晚怎麼也要把洛川變成他的。
他拉開洛川的衣襟,一路從臉頰親到了脖子,一來二去的兩人的興致都被提到了最高點。
洛川鉗制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唇瓣靠近,時而碰觸時而遠離。
洛川道:「你可想好了?」
「當然,要不然我撩撥你做什麼。」
洛川看著他眼神逐漸深邃,而後鉗制住他的手,猛地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低頭封住那張半張的唇。
他的氣勢跟力道跟林景墨剛才的蜻蜓點水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林景墨仰著脖子,喉結滑動,別過臉企圖呼吸。
洛川的雙手撐在他耳側,在柔軟的床墊上呈現出兩塊凹陷。從耳垂到脖子,手掌下的襯衫釦子也扯開了大半。林景墨有點兒心有餘悸,這人的架勢絕對比他狠多了。
他反手拽住洛川撐在一旁的手臂,喘息道:「咱們換個位置成嗎,我都看過了,不會讓你疼的。」
洛川抬起頭,一頭造型短髮略顯凌亂,幾天沒剪劉海的長度已經能遮住眼瞼。他胸口起伏著,也沒懂林景墨說的什麼意思,只能軟聲勸道:「別怕,疼,也就這麼一回。」
說罷,也沒給林景墨機會表個態,悶哼一聲,一舉攻地。
林景墨紅著眼差點兒罵娘,反手拽緊被褥,另一隻手緊扣著洛川肌肉緊繃的肩膀。
他別過頭,張嘴便要罵。洛川趕忙抬手捂著,鏗鏘有力的對他道:「別出聲,這裡的牆壁雖厚門卻不怎麼樣,別讓人聽見了。」
林景墨氣絕,他勞心費力的一票子準備全廢了!這還上趕著把自己送進虎口,也不知道是洛川缺德還是他自己缺心眼。
洛川把他抱起身,動作上儘量輕柔。林景墨額頭抵著洛川的肩膀,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煞風景。
他啞聲道:「洛哥,我自不量力成麼,你收收力……別這麼……」後半句話憋著,怎麼也有點兒說不出口。
洛川抱著他,側頭在耳邊親了親,低喃道:「叫師父……」
林景墨氣息不穩,到後來自己也分不清究竟說了些什麼,洛川讓他叫什麼他便叫什麼,毫無招架之力。
等再次清醒,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林景墨猶如死魚狀趴在床上,邊上的被褥裡空著也不知道這混帳玩意兒去哪兒了。人不在他就懶得裝自己沒事,扶著腰齜牙咧嘴的坐起身,隨手套了件衣服一瘸一拐地跑去上廁所。
要說悔倒也不至於,就是在這方面沒贏過洛川多少有點不甘心。不過俗話說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來日方長不怕只有今朝。
房間的門開了又關,洛川把一袋購物袋放到沙發上。正要問問廁所裡那位是要在睡會兒還是先吃飯,便看到林景墨黑著張臉一撅一拐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