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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等等。」舒亦晨臉色一變,趕緊揪住舒青末的褲腿,「我讓你說的條件,明明是石獅山投資的事。」
「投資?跟我有什麼關係。」舒青末好笑地問,「那你應該去找閻先生。」
「你他媽的!」舒亦晨反應過來被舒青末擺了一道,怒不可遏地抄起手邊的酒瓶就要朝舒青末砸去。
其實舒青末完全閃躲得開,因為舒亦晨已經醉到重心不穩,維持住平衡都夠嗆。
然而還未等他有所動作,一旁的保鏢已經衝過來,一腳把舒亦晨踹到了沙發上。
重重的撞擊讓舒亦晨把剛才喝的啤酒一股腦地吐了出來,包廂裡立馬瀰漫起了令人作嘔的惡臭。
舒青末皺了皺眉,掩住口鼻正要離開,而這時舒亦晨猛地撲過來,抱住他的小腿道:「弟弟,你另外再說個條件吧,這次就說石獅山的事,我知道閻宗琅做這些都是為了你,你的話他肯定會聽。」
「鬆開。」舒青末厭惡地從舒亦晨手中抽回小腿,皺眉看著他道,「舒亦晨,談條件這種事是雙方都有籌碼的情況下談判才叫做談條件,你有什麼籌碼來跟我談條件?」
「我還可以喝。」舒亦晨仰頭看著舒青末,「你就說,還想讓我喝多少?」
「神經病。」舒青末罵了一句,掙開舒亦晨的手離開了包廂。
等打完臉之後會多寫一些甜甜的日常
第50章 哄人
撒了一通氣,舒青末的心情也並沒有舒暢到哪裡去。他不想回到閻宗琅所在的包廂,索性來到了60樓的空中花園散心。
報復是一件讓人爽快的事情,但爽過之後就會覺得沒勁。特別是跟報複比起來,閻宗琅的「風流史」反而讓舒青末更加在意。
他在空中花園點了一杯橙汁,無所事事地欣賞窗外的夜景。不多時,閻宗琅發來一條訊息問他在哪裡。
舒青末不想馬上回復,把手機反扣在桌面上。這時手機又振動了一下,他下意識地以為又是閻宗琅的訊息,結果拿起手機一看,是方婉柔發來的一張圖片。
圖片上是一張上世紀九十年代的舊新聞,內容是舒老爺子的大弟子揭二層作偽的事。
揭二層在裱畫行業是大忌,指的是將原作的紙張揭出第二層,使原作一分為二,這樣兩幅作品都是真跡,專家也分辨不出真偽。
舒青末對舒家上一輩的事情並不瞭解,他只是聽常月娥順嘴提過舒老爺子門下有三個徒弟,除了舒國華和蘭菁茉以外,還有一個大師兄。
新聞上寫著舒老爺子賠償了客人的字畫,把大弟子逐出了師門。如此看來,三個徒弟當中,也就只有舒老爺子的親兒子舒國華留了下來。
圖片下方又接二連三地彈出了好幾條新訊息,舒青末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因為他在字裡行間看到了吳雲墨的名字。
【方婉柔:我就覺得奇怪,你媽死了那麼久,你的手藝怎麼還進步這麼大?敢情是跟吳雲墨學的。你跟著一個造假的學手藝,還好意思拿出來展示?】
這幾條訊息的資訊量過大,舒青末來回看了幾遍才明白過來方婉柔的意圖。
學手藝最講究的事無非就是跟對師父,而舒青末的師父是個因作偽被趕出舒家的人,也就是說舒青末的手藝其實根本就拿不出手。
然而舒青末又是舒家唯一的傳承人,他要是都拿不出手,那等於整個舒家徹底後繼無人,沒法再在圈子裡立足。
方婉柔這是打算玉石俱焚。
不過舒青末倒不是很在乎。他不怕方婉柔作妖,畢竟方婉柔已是強弩之末,他更在意的是他師父的事情。
當舒青末趕到墨齋時,時間才晚上九點多,而吳雲墨卻已經在收攤。要是放在往常,這時候的他應該還在店裡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