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婚房?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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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祁回去後洗了八遍澡。
他是明明白白地被噁心到了。
以往也有人用各種手段接近他,但因為那張和宋知白相似的臉,身體的反應比平常強烈許多,不論冷水怎麼衝,腿上軟乎黏糊的感覺也沒有消退。
忍著越發明顯的反胃感,連祁惡狠狠地逮著小腿又搓好半天,才披著浴巾出來。
副官在辦公室裡等,“長官,您沒事吧?”
連祁徑直走到桌前坐下,揉了揉鼻樑,“這樣的聚會還有幾個?”
副官數了數,回答道:“您回京後收到三十三個請帖,這個月月底前還有八份邀約要赴。”
連祁壓住不耐,問:“哪些人?”
副官就按照名字挨個報。
眼看著連祁臉色越黑,他越報聲音越小,但沒法子,各個家族間關係錯綜複雜,街上隨便跑只耗子背後都有門道。
連祁手裡大權在握的,不知道多少人想分絲餘光添點面子,這三十三個還是挑得要緊的人家。
打斷那要死不活的長篇大論,連祁拎了個耳熟的出來,“顧文軒是個什麼玩意?”
副官小聲,“是顧師長親弟弟的長子,今年調到人武部,說是升遷宴。”
連祁想了想,有點印象,“跑出去幾個逃兵的是他們家?”
副官:“嗯。”
然後小心翼翼,“去嗎?”
顧家出了逃兵這事兒也不算是秘密,前幾年顧家剛得了師長的銜職,就帶著幾個子侄去了邊線當兵。
這種事在貴族裡不算少見,是想讓家裡孩子在戰場上鑲圈金邊,回來好有履歷往上爬。
但不巧的是,當時鄰國還真有一小支隊伍摸過來,雙方槓上,爆發了一場不算大的戰役。
顧家帶來的都是沒吃過什麼苦的公子哥,哪裡見過那陣仗,幾個人不知怎麼一合計,居然連滾帶爬地要當逃兵。
他們領的是偵查員的職,前線跑得太明顯,連祁瞧見了誰也沒知會,一槍一個全給崩了。
帝國律法第三百二十六條,臨陣脫逃當殺,但也不是沒名沒姓的人物,連祁還以為回來後家裡人要上門哭爹喊娘地找茬呢。
結果什麼都沒發生,當時葬禮還給他發了帖子。
連祁嗤了一聲:“去個屁,一窩子慫貨。”
副官乾巴巴地還要繼續念,連祁聽著就煩,“一點破事要我上門。”
他拿過副官手裡的冊子就開始劃,說:“這些都不去,有事讓他們到軍部門口找我,還有這個…劉雲天是誰?”
副官探頭看了眼,回答:“這個名字不是我留的,也推掉嗎?”
連祁眸中暗了暗,“不,這個要去。”
剔掉一堆不重要的邀約,他把冊子重新遞到副官手裡。
今日事務並不算多,副官分門別類地把要傳達的命令和要求挨個記錄好,正要開口告退時,卻被叫住。
連祁握著一枝鋼筆,正在紙張上隨手寫著什麼。
他狀若尋常地隨口問道:“副官,你知道程參謀去哪裡了嗎?”
副官二丈摸不著頭腦,各個士兵和隊伍之間是不能相互窺探任務和情報的,所以這實在是個很突兀的問題。
但他還是恪盡職守地回答道:“不知道。”
連祁又問:“你們有過聯絡嗎?”
副官:“報告,自從您半年前把他派到第三支隊執行秘密任務後,我們就沒有聯絡過了。”
連祁想了想,沒有說話。
副官被盯著看了兩眼,五大三粗的男人感覺後背瞬間開始冒冷汗。
他努力保持著鎮定,大聲,“長官,您有什麼命令嗎?”
連祁搖頭,“不用,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