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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根,急忙指著那拿著墓碑的漢子轉移話題道:“這是我二哥雙掌開碑常長風。”
“我三哥流星趕月花劍影,我們就是江湖人稱的‘太嶽四俠’”
周威信拱手道:“失敬、失敬,大家都是道上兄弟,希望諸位前輩能夠放我們離開。”四人聽周威信叫他們前輩,皆是沾沾自喜,蓋一鳴玩弄著峨眉剛刺道:“大鏢頭想要過去那也可以,將那鏢箱留下來就行。”
“你……”
一鏢師忍無可忍剛要動手,只聽周威通道:“忍得一時之氣,可免百日之災,他們都是前輩高人,張鏢頭,寧可不識字,不可不識人啊!”
“大鏢頭料事如神、言之有理。”
白衣聽著那幾個鏢師的恭維暗自好笑,心想那太嶽四俠真是不知羞恥,自己想給他們個臺階下,他們卻順著竹竿往上爬,還想劫威信鏢局的鏢銀。
“周大鏢頭,我看鏢隊都餓極了,不如我們就地休息會再走吧!”
周威信拗不過白衣,鏢隊就地整頓,都拿出乾糧吃起來,白衣心想看他們武功低微,應該是江湖的跳樑小醜,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夠鬧出什麼么蛾子來,太嶽四俠看鏢隊都吃起東西,皆傻了眼。
周果兒將竹筒的水遞給白衣,看著那煙霞子道:“難道他真的是逍遙派的高手,我看他不像呢!”冷妙辭聽著周果兒的話,清涼的水眸帶著笑意,娉婷地來到白衣身旁道:“純虛子前輩,逍遙派是什麼門派,我怎麼沒聽說過。”
白衣小聲回道:“我騙你們的,他們都是江湖的混混,我只是想休息一會,怕果兒姑娘的爹爹不肯,就想出這麼一招來。”
白衣說完躺在草叢上睡起覺來,突然間噠噠的馬蹄聲響起,兩匹馬一前一後朝小道掠來,白衣朝諸女笑道:“有好戲看了。”
前面的馬背是個魁梧漢子,後面是個嬌美的少婦,她背部捆綁敷著個嬰兒,雙手拿著彈弓朝那漢子打著。那漢子暴怒地回頭喝道:“賊婆娘,你真的要殺人嗎?”
嬌美少婦喝道:“我任飛燕今日打不死你就枉為人,林玉龍,你若給我砍一刀,或許我能夠饒過你。”威信鏢局的鏢師和趟子手看那賊婆娘如此兇悍,都遠離小道,林玉龍看常長風拿著墓碑擋在小道前,怒喝道:“要死的!還不給我滾開。”
蓋一鳴急忙喝道:“二哥!肯定是那淫賊調戲寡婦,你快攔住他。”
常長風舉起墓碑就要砸向林玉龍,林玉龍單刀唰唰劈砍,常長風嚇得墓碑掉到地面,那墓碑顯靈剛好砸中他的腳趾,常長風痛得唉喲慘叫,眼看那駿馬就要踐踏到常長風的身上。
突然間狂風大作,一股漩渦般的清風朝那駿馬捲去,林玉龍感到渾身一輕,駿馬瞬間飛起來越過常長風,常長風目瞪口呆地楞在原地。
任飛燕厲喝道:“誰是寡婦,叫你口無遮攔!”
啪啪兩道清脆的聲響,蓋一鳴右臉頰瞬間腫起來,一顆牙齒被打掉,任飛燕大罵著朝那漢子追去,冷無血冷眼旁觀,沒有絲毫動作,自那晚他瞧道長的手段,他總感覺有些似曾相識,卻想不起來是誰?這數日來他一直都觀察著那道士,他要親自掀開他的面具。
冷妙辭微笑道:“剛才那兩人我認識,他們是一對夫妻,到一起見不得,離了又捨不得的歡喜冤家,他們的武功都是平平,逍遙子前輩的二弟竟然被一匹馬給嚇傻,四弟牙齒都被打掉了,難道是小女子花眼了。”
逍遙子老臉火辣辣的,感覺被人重重打了一巴掌,他想嘿嘿笑出聲來,卻是怎麼樣都不願再丟老臉,遂一拱手,磕了磕鐵煙桿道:“老漢並不是那逍遙派的逍遙子。”
他說完臉愈加火辣起來,眾鏢師都知道他們是膿包,皆哈哈大笑起來,收拾好鏢隊就離開。煙霞子看白衣和那提著霸王槍的姑娘沒離開,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