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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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踩著一地月光進來的時候,我正在假裝泰然自若地關掉音響。
(i a your prer cannot ove 被你囚禁著不得彈動)
我在他開口之前撲進他的懷裡:“哥哥你回來啦!我有乖乖在家等你哦~” 呼吸因為緊張和心虛還有些不規律的急促。
中也接住了我,像以往一樣回以我一個炙熱而溫柔的擁抱。
但是我和他都彼此心照不宣——我們已經踏入了危險而致命的漩渦。
他溫柔的將我的發攏到耳後,手指輕輕摩挲著頸側他留下的狼狽不堪的咬痕。
冰涼的皮革手套觸上溫熱的肌膚激起的一瞬間的顫慄讓我微微顫抖。
太用力所以流了血,現在依然隱隱作痛,碰一下就疼。
“對不起。”他低聲道歉,抿緊嘴唇,漂亮凌厲的眉眼寫著我看不懂的情緒:“疼嗎?”
當然疼啦。
那時我被他像囚犯一樣揪著頭髮禁錮在懷裡完全無法逃離。無所顧忌的兇狠激盪的愛是一定會讓人疼痛的。
但也許疼痛就是避無可避的愛本身的伴生物。
【這個思想覺悟很可以哦,小晴應該就是愛情裡的那種雙重間諜吧嘖嘖。】
系統不合時宜的感慨:【要是中也君看到今天你在太宰君懷裡汁水淋漓哭紅眼睛的樣子,會一下子瘋掉吧。】
【啊,對了,這就是為什麼今天太宰君是坐著邁巴赫來的而不是卡宴哦。因為晴子把卡宴真皮座椅弄髒了。】
“如果我說疼,哥哥會對我溫柔嗎?”我沒有理會總是不合時宜的系統,委屈巴巴望著中也。
我沒有喊一聲疼。是的,因為那時我只是他的城池,是隱秘的背叛了所屬之人的城池。
點燃了火種之後又怎麼可能全身而退呢?玩火者,必引火上身呢。
他的髮絲恰到好處、凌亂地垂在額前,帽簷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眼底,只能看到他漂亮精緻的下半張臉。
而這一次中也面上浮現的神情,足以讓我心驚肉跳——那樣不加掩飾的,近乎飛揚跋扈的專橫戾氣,像無聲的暴烈火焰,灼燒著每一寸空氣。
【你也隱隱感覺到了吧?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明明是大相徑庭的兩個截然不同的人,但是本質卻有著極為相似的點。比如說——】
——他們一個是溫柔的暴徒。一個是暴徒。
他摩挲著頸側那處被他的咬痕所覆蓋的吻痕,近乎粗魯而兇狠的,碾過那處傷痕。
“不會。”他啞聲回答我:“以前就是對晴子太溫柔了。也許……我早就應該像他一樣……晴子才不會有背叛我的勇氣。”
我抱緊他,顫唞著輕柔的一遍一遍吻著他的唇,用行動加以輔佐我蒼白的辯駁:“我真的沒有背叛你,哥哥,真的只有你,真的只喜歡你,真的真的真的,相信我好不好?”
他閉上眼,明明沒有說一個字,我卻開始難過,為他的難過而難過。
壓抑而沉痛的悲傷蔓延開來,彷彿他的肋骨被誰硬生生的從背脊抽離,鮮血四濺的痛,刻骨銘心。
——九歲。
熱氣騰騰冒著香氣的熱狗腸,女孩揣在懷裡氣喘吁吁地遞給男孩,肚子不合時宜地發出聲響:“我吃過啦!這個給中也!”
男孩雙手插在褲兜裡皺著眉頭不願意伸手去接。女孩跳起來,溫柔又霸氣地往男孩子嘴裡塞:“來,張嘴,啊——不吃我就生氣,再也不理你了!”
——十歲。
女孩隨著鞦韆乘風盪到了最高點,揚起的裙襬像漂浮著巨大的花瓣,她朝著地面的男孩喊話:“我——要——松——手——啦——”
細小柔軟的蒲公英種子和她的裙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