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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明明是想說些什麼的吧?”
系統幸災樂禍地嘲笑我:【當時勸你不要取這個名字你不聽,誒嘿嘿,自作孽不可活我的寶。信不信,很快你這本著作就真的要被真·黑手黨傳閱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我閉上眼睛,深呼吸,在做著不知道什麼無用功的心理準備後坦白道:“好吧,我攤牌了!其實我就是這本書的作者。”
沉默忽然開始蔓延。在我說完這句話以後,一時之間居然沒有人再接,和不遠處那些大人物們低聲談話音。
在服務員端上來我們的義大利麵後,這個尷尬的安靜才被打破了。涼介第一個開口了,他在試探我是不是在開玩笑:“晴子是在開玩笑吧?哈哈哈。”
這件事情第一次說出口以後,第二次再承認就順暢多了:“不是了啦,我真的是這本書的作者,過幾天還要去和一個漫畫家商量漫改的事情……”
震驚到一時失語的麻衣和繪美理回過神來了。
麻衣又發出來一聲激動的尖叫,是完全忍不住的,類似於下樓倒垃圾居然偶遇自己追的明星那樣興奮到破音的尖叫:“啊啊啊啊你居然是afia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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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繪美理也雙手捧著臉,張大了嘴巴,驚愕地重複了一遍:“原來你居然是afia夫人!!!!”
我發誓——在麻衣和繪美理用‘國總統居然和y國的首相搞基’的這般震驚到破了音的語氣叫出來‘你居然是afia夫人’這句話以後,整個餐廳似乎都安靜了幾秒鐘。
……幸好黑衣保鏢們夠多。幸好浮雕夠多。幸好位置足夠隱蔽。
那個上菜的服務員用奇特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彷彿我是什麼變異奇行種一樣。
我捂臉無力地呻/吟:“不……我不是afia夫人……”
啊這種無力又無助的絕望感是怎麼回事!
麻衣皺眉咬唇:“可是,晴子不是說這本書是你寫的嗎?”
我捂著臉點頭:“是,沒錯,是我寫的。”
她聽到這句話又展顏笑了,撲上來抱住我:“啊啊啊那你就是afia夫人!”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無助的對腦海裡的系統吶喊:【啊啊啊啊我當時為什麼要想不開取這個筆名啊!!!真的好尷尬啊啊啊啊啊。】
系統在我腦海裡開始咔咔的磕瓜子:【不,我的寶,你會知道的,什麼叫沒有最尷尬,只有更尷尬 :) 】
剛才上完菜的服務員不知為何遲遲沒有下場,在遲疑了半晌後才小心翼翼地開口,眼帶試探:“不好意思,您剛才說,您是afia夫人?請問——是哪個afia?”
會謝。我真的會謝……還port afia呢我哪個afia……
在他們的爆笑聲中我紅著臉解釋:“啊不是啦不是啦,我是一本小說的作者,afia夫人是我的筆名了啦。”
服務員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這下表情自然多了,剛才凍僵似的動作也流暢了:“所以您不是真的afia夫人?我的意思是,您的丈夫不是——”
麻衣帶著笑替我解釋:“哈哈哈哈她沒有結婚了啦。當然不是啦。誒不過——她男朋友也在這裡誒!晴子你怎麼不過去給你男朋友打個招呼呢?”
服務員的表情又奇怪了起來。
是那種——吞了裹著金箔的蒼蠅一般複雜萬分的表情。
“您的男朋友?”
隔得太遠看不太清,繪美理指著大致方向,那個被一群黑衣保鏢牢牢地保護在中央的黑髮青年,驕傲的彷彿是自己男朋友一樣:“看,厲害吧,我們家晴子的男朋友,就在那兒!”
——當然,在服務員看過去,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