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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
“不過還是想不通啊!”國木田放下筆,合上本子:“像他們那種人……怎麼可能談的了普通人的戀愛?在白天行走在步行街上散步,難道不怕隨時被暗殺嗎?!那樣的話身份隨時都會暴露的吧?”
“所以——這位神秘的首領夫人一定也是afia的人。”國木田拍板定釘。
“這很簡單。”亂步拆開一袋餅乾,自信滿滿地說:“把她最喜歡的幾家店買下來,包括她平時工作的店,再換成afia的自己人來經營。”
“港口黑手黨裡有著不少像泉鏡花這樣隱藏在暗處的暗殺者呢~把他們安排在暗處,時刻暗中保護。”
織田作之助微微皺眉:“這麼大費周章,只是為了偽裝成普通人,和普通人談一場戀愛?”
國木田若有所思地盯著他本子封皮上的‘理想’二字,沉吟道:“也許正因如此,他們才不願意去破壞這種難得的幸福。畢竟對於習慣了行走在黑夜裡的他們來說,任何一縷來自白日的陽光都是救贖一樣的存在吧。”
——痛痛痛!真的好痛!
我被痛醒了,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我癱在這張柔軟又陌生的床上,看著床邊放著的龍貓玩偶,發呆。這個龍貓玩偶怎麼這麼像是我會買的東西?
等一下,這是在哪裡?!
這是……太宰的家嗎?
我呼喚著系統,我的系統一大早卻莫名其妙開始裝死。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邊白色的紗簾肆無忌憚地灑落進來,我環顧著這間堪比夢中情房的洛可可風臥室,頭腦有一瞬的空白。
總覺得很奇怪,完全不像是他的房間。這個想法在我看見那個芭比粉的扶手軟椅後更加堅定。
——這裡,不會是我和太宰……以前住的地方吧?
我忍著劇痛下床,房間鋪著花紋繁複的波斯地毯,一直向外延伸,所有腳步聲都被吞沒了。
這似乎是一間坐落在頂層的高階公寓,位於市中心,對面就是橫濱最高的建築——港口黑手黨總部。
意識到這裡就在afia總部對面的我開始心慌。昨夜鮮血淋漓的畫面還歷歷在目,猩紅的血、迸濺的腦漿和器官組織……
我像一片寒風中的枯葉簌簌發抖。
——要離開這裡。不光要離開這個房間,要離開市中心,離afia遠遠的。
我驚愕的隨之發現,這臥室的門怎麼是從外面反鎖的啊?
我擰動著紋絲不動的門把手,心裡湧現出不祥的預感,和從外面開了門的太宰撞了個正著。
他眉眼帶著冰涼笑意:“早上好呢,晴子。”
短短的時間內,我再一次受到衝擊——我盯著太宰脖頸上繃帶遮不住的吻痕,差點站不住。
我昨天晚上……對他做了什麼?!
他微微歪頭看我,眼底夜色般晦暗的情緒流瀉而出:“晴子和哥哥的感情是真的很好呢?昨天晚上,一直在叫我‘哥哥’哦?”
系統終於不裝死了,細若蚊蠅的聲音在我腦海裡響起,彷彿受到了什麼重創:【你唯一該慶幸的是你沒有喊名字,只是喊了‘哥哥’。但是……唉。寶你自求多福吧嗚嗚嗚嗚我我我先待機去了……】
我踉蹌後退,他漫不經心向前一步,我又退一步,他再進一步,一步又一步的退、直到我退到了床邊,再無路可退。
他一直在微笑,柔和而得體的笑,越是這樣的笑卻越是讓我汗毛直立。
我鼓起勇氣仰起頭和他對視:“你聽我說……我可以解釋。”
“嗯,我在聽。”
他收起笑,聲音清冷,表情沒有一絲起伏地看著我,眼底瀰漫著那般濃稠的黑暗,像是要把我的靈魂都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