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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成姬若只是為了讓林凡音知道這個部門裡的人都是自己人，而她也能對自己放心，單純是這樣的目的，倒也不可怕。 可憑直覺，林凡音卻覺得不是這樣。 尼瑪了，真繞~ （我承認我恐懼了，就怕讀者看得懵圈棄文！死樣，你以為我每天寫寫寫很容易嗎？嗚嗚嗚~） 她不相信成姬是一個單純只想好心提醒她的人。 原因很簡單，就憑成姬進來這個公司之後爬得如此之快，便說明此人不簡單。 一方面，她在老闆那裡扮演著乖巧情人的角色；另一方面，她又在同事們面前扮演著統一戰線的角色。 她這是兩頭好處都想得，兩邊都不想當壞人呀。 好一朵白蓮花！ 發現她有這麼一個標籤在，估計還是小瞧了她。 成姬那很顯智商的腦門就已經說明，她絕對不是一個安分的人，她很有野心。 雖然林凡音不會看相，但都聽老人說過，腦門那麼飽滿，髮際線還後移，她沒有手段誰有手段？ 她沒有手段能安然無恙的在老闆娘眼皮子底下和老闆卿卿我我？ 她沒有手段能把老闆哄得開開心心，自己想開誰就開誰？ 她沒有手段…… 算了，打住，人家是來看小說的，不是來看你上排比句的。 本來就沒幾個人看了，難道要趕盡殺絕嗎？ “難道要趕盡殺絕嗎？” 深川老灑練習中心裡，老師眼中含淚，痛苦的說出這句話。 阿瑞站在一旁，手裡拿著灑大師的那幅大畫像。 他沒有流淚，只是老師和前臺人員在哭泣。 老師繼續抽泣道：“我們明明已經很安分了，也足夠小心了，可還是有這麼些愚蠢的人們要來找麻煩。” 前臺撫摸著老師的手臂，老師哭得有些沒了形象，她的身體都在顫抖。 阿瑞沒有說話，他知道老師此時需要發洩。 畢竟老師的道行還沒有他的高。 “多少年了，我們這兒光顧了一波又一波的警察。都說了沒有宣傳迷信，可還是不斷有人要搞事情……” “我有時候都感覺自己快撐不下去了，阿瑞，你說，我們這麼做，人們也不會理解，真的值得嗎？” “你是老師，值得不值得，你自己心裡明白，想想你在阿印仙國經歷的一切。” 阿瑞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 這話像一劑鎮定劑，讓老師一下子就不想哭了。 她不哭了，前臺也就自然不想跟著哭了。 老師用手背擦乾了眼淚，對阿瑞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笑臉：“你還沒吃東西吧？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說完她就轉身到了前臺處的壁櫥裡取出了一個蘋果。 “給，洗乾淨了的。” 她把蘋果遞給了阿瑞。 阿瑞微笑著接了過來。 他其實比這位老師還要年輕，但阿瑞的修行比這位老師的要高，所以，老師在心底也是仰視他的。 畢竟阿瑞是在阿印仙國裡由灑大師親自帶出來的徒弟，是灑大師的親傳弟子。 哭鼻子這種事情，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能控制自如了。 他已經到了不太會被人類的情愫所困擾的境界，除非他想哭，否則誰也沒法讓他流淚。 “太丟人了，我剛才……太激動了。” 老師解釋起來，她為自己剛剛的失態感到抱歉。 但阿瑞不會去指責或批評任何一個人。 一個連情緒都能掌控的人，又怎麼會去幹這種低維的事情呢？ 他只是微笑著，“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這一次，我把畫像收走，以後都不擺了。警察來這裡的機率應該還是會有的，但次數應該會減少。” “這些都沒關係，我們只要知道，自己一直在幹對人類真正有意義的事情，就足夠了。” 老師像醍醐灌頂般猛然點頭，前臺則站在一邊發呆。 阿瑞伸手在前臺面前晃了晃，“你是太累了嗎？” 她回過神來，“是有點累，心累。” 阿瑞還是安慰著她：“灑大師這幾十年來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累，可是你看他現在依然充滿活力。” “這就是生命該有的狀態啊，不是嗎？” “嗯。” 老師和前臺都像是被阿瑞點燃了一般，他們的眼睛裡都閃亮著光芒，渾身的勁和能量又回來了。 今天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他們繼續用最好的狀態迎接著未知的明天。 對於這些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