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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了!” 林凡音仰天嚎叫著,連連說著“不敢了”三個字。 她很清楚母親的套路,如果不求饒,她就會繼續捱打。 “好啊,我還以為別人亂嚼舌根,沒想到還真是你啊!” 說著,她又準備打林凡音。 但林凡音的小腿上已經留下了幾道充血的藤條印子,而她也已經求饒,母親便不再打她了,只是嘴巴上還在繼續教訓著她。 “咱們雖然窮,但不拿別人的一針一線,你要是再不學好,下回可就不是藤條伺候了。” 林凡音蹲在原地,不敢吱聲,只是還在抽泣著。 “這是……我剛才去河灘邊撈的……河蜆。” 林凡音不想剛撈的河蜆脫水而死,於是抽泣著說道。 母親看著一抽一抽說話的林凡音,頓時又心疼起來。 “把它們倒到清水裡養著,養上三天,吐沙後就可以煮來吃了。” 聽令後的林凡音立馬就開始行動,完全忘了腿上的疼痛。 看著林凡音那麼在乎那桶河蜆,母親嘆息了一聲後便離開了。 林凡音是個讓母親超級頭疼的存在。 說來奇怪,這個女兒可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學過游泳,偏偏能在水裡自由沉浮,這讓母親感到有些不解。 但她也沒有多想,看弟弟身上的衣服是乾的,她知道,林凡音還沒有膽肥到敢讓弟弟也去游泳的地步。 事情平息後,林凡音卻不解,到底是誰告的密,害她被母親暴揍。 難道真的是她當時去挖番薯時被人看見了嗎?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時,弟弟走了過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 “什麼不是故意的?” “就是……烤番薯的事情。” “哈?原來是你說出去的!我說呢,你幹嘛要說出去,那天難道你沒吃嗎?” 林凡音推了一下弟弟。 弟弟後退了幾步,然後又怔怔的走向林凡音,繼續說道:“是媽媽問我為什麼老放屁。” “然後你就說吃了烤番薯?”林凡音問道。 弟弟抬眼看了一下林凡音,點了點頭。 林凡音吐了一口氣,無奈道:“你嘴巴這麼不嚴,下回不帶你玩了。” 一聽到這話,弟弟立刻扯著林凡音的衣角,嘟囔著嘴道:“我以後不告訴媽媽了。” “你還想有以後?被打的人是我,你是他們的心肝寶貝,她又不會打你。” 林凡音指了指自己腿上那沒消退的、充血的藤條印子。 弟弟還是一副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林凡音。 林凡音最後原諒了他,“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打了。” 自從這回被抽打出了血印子後,她就不敢再幹壞事了。 哪怕看到別人家的果樹上結著誘人的果實,林凡音也只能是望梅止渴了。 “等我長大了,一定要賺好多好的錢,想吃什麼就買什麼。” 暴揍事件後,她就有了一個人生目標——搞錢。 阿印仙國,靈山腳下,灑大師感知到了林凡音的念頭。 “哼哼哼,唉……” 他忍不住笑了笑,同時又不免感慨。 林凡音果然開始上演著人類業力下的表現了。 每天,在灑大師的眼前,訪客大廳裡都會坐著許多前來求教的人們。 他們也經常會問到關於金錢的問題。 為此,灑大師專門對同伴們開了個會,他講到了這個問題。 灑大師:“金錢、房子、車子、名譽、地位,這些人終其一生,都將精力花在追求這些上。” 阿屜:“您是想解決一下他們的這些慾望?” 灑大師:“如果不解決,他們這輩子也不會來我們這兒。” 阿屜:“那……您是已經有辦法了?” 灑大師:“給他們一個能實現三個願望的工具,我就不信了,他們在實現了願望後還不願意來我們這兒。” 阿屜:“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灑大師:“事不宜遲,就現在怎麼樣?” 他看向阿屜和其他同伴,這些既是灑大師的同伴,又是他的徒弟,更是他的幫手。 他們以灑大師唯命是從。 跟這些人交流效率是賊高的,高到只要頃刻間就能將自己腦海裡的想法輸出。 所有人都意會,更加明白灑大師下一步要做什麼。 他們圍坐在一起,灑大師開始設計著一個可以為人們實現三個願望的工具。 無論是什麼,只要按照他設計的這個工具去練習,就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