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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許傑還是對著自己的幻覺做著實驗。
越是發覺,他越是覺得這幻覺是如此離譜。要不是確定這裡是個低武世界,他差點都以為自己找到什麼修仙的法門了。
但情況也就到此為止了,幻覺暫時沒有進一步的變化,總算沒有突破低武世界的限制。許傑也不急,因為急也沒用,況且每次他覺得幻覺應該不會惡化時多半就是症狀加重的時候,自己完全可以守株待兔。
另外由於幻象在多次嘗試下所表現的穩定性,他暫時也不再想著要去醫院什麼的了,畢竟萬一真是自己的金手指呢?
……
時間緩緩流過,許傑真是在家好好休息了些許時日。
這一日,許傑在院外遙望遠處。
他的家背靠一處小丘陵,再往後才是一片不算高的山脈,據說沿著山路一直走可以直接走到狼牙山,許傑還沒有去過那。
此時的山丘上已經覆蓋了一層白雪,田間地頭也蒙上了一層純淨的白色。
才是上午,許傑正扛著鏟子,將通往家門口的地上的積雪鏟成一個小堆,和遠處雪白的小山丘相呼應。
收拾完這些,許傑把羽絨服上粘連的積雪拍了拍,對著眼前的景象滿意地點了點頭。
扛著鏟子返回了家中,他將工具放下,又是按母親的吩咐拿了點柴火,加進了屋子的炕中。
是的,由於過於偏僻,許傑家暫時還並沒有暖氣。
他也心想要不什麼時候給家裡安個地暖,但眼看家裡這破舊的自建房,他覺得還是等以後直接推倒重來比較好。
正是一年中最為清閒的時刻,好不容易許傑許震都在家裡,許振華就抓緊機會對著兩人滔滔不絕。
兩人果然都有些受不了對方那莫名官腔的對話,只好都找了藉口藉機離開了。
許振華見兩人逃跑似的走了,微微愣神,也只能在那抱怨著什麼“老了不中用了”之類的話。母親蘇玉環倒是本就閒不下來,也算是逃過一劫。
回到房間,許傑撥出一口氣。許振華的嘮叨,聽一天可以,但一直這麼恐怕真沒多少人能堅持一週吧?
搖了搖頭,許傑從自己的包中拿出電腦,開始日常的輿情觀察。
不得不說自己的歌曲還是有效果的,悲愴的音樂伴隨著升格鏡頭,自己所想要的命運感真是撲面而來。
但仍然,《誤殺》在中國的宣傳還是有些半死不活的意味。後來許傑覆盤發現自己這音樂的確是沒有extre ways抓耳,雖然好聽是算好聽,但網路傳播能力確實是差了不止一截。
唯一較為驚喜的反而是北美,當自己的電影帶著宣傳曲出現,當地人中尤其是印度裔反應頗為巨大:至少這一世而言,相關題材的國際發行電影還是較少的,更別說這樣的規模了。
可能是的確受不了家鄉的情形,也可能是因為皈依者狂熱,北美尤其是加拿大的印度裔對這個片子的討論度反而是全世界最高的,他們瘋狂地表示著對故土的鄙夷。看著他們的樣子,許傑不由得想到了前世的潤人,甚至是自己前世的父母。
可面對他們的所說,許傑反而並沒有過多的感覺,沒有覺得可笑什麼的,只有內心莫名的悲哀。
言歸正傳,他也和林立電話討論過了,兩人一致認為繼續加錢實在不可控,因此也是打算等電影上映再論,畢竟就算是現在的宣傳度,想要回本那也是非常簡單了。
再看三大公司,此時的炑間娛樂與冥王娛樂都十分正常,遠日卻是有些不平穩:他們近期似乎是又主力推出了一對藝人,兩位都是男性,一個稍微擅長聲樂些,一位則是擅長rap,兩人組合出道,勢頭不小。
對此安然的粉絲顯然感覺到了威脅,對遠日公司都有了一些不